提到小舅舅,喻呈往嘴里扒饭,不知作何回应。他妈妈如今需要大概率也不是安慰,只是想和有共同记忆人聊聊天。小舅舅很好,值得频繁被回忆。
吃完饭,喻呈负责洗碗,宋西婧站在旁边聊天,突然走过来,用指尖摸摸他脖颈上个点,奇怪地问:“这里怎有个出血点似。”
潭淅勉嘬,淡得只剩这点点。
其实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因为这个是妈妈,妈妈总能看出来。
喻呈仓皇摸下脖颈,带水手把领口都打湿:“可能是蚊子咬。”
潭淅勉因为有别工作安排,和小柴要先飞上海。走之前两个人又做几回。
好像有点数不清次数,喻呈就记得自己阳台上那盆西番莲已经长到很长,直垂落到潭淅勉房间阳台地面上。
他被潭淅勉从床上直*到阳台,脸颊碾动着那株绿色茎叶,碾出汁水。他不敢叫出声,他听到楼下冯千煜在阳台上抽烟打电话,楼是小陈在把设备装车。他们只要抬起头,透过阳台布满植物不高围栏,就可以看到张着腿发抖,没穿衣服喻老师。
在高潮来临时刻,喻呈好像突然被*进另个场景里去——他跌进七八年前潭淅勉家阳台里,那里有很多潭淅勉妈妈养植绿萝,也是这种藤蔓蜿蜒植物,他们背着大人,在那里做可耻事。
他幻想自己仍然是年轻身体,他们并没有错过七年之久。
在文昌最后几天,喻呈说很多“好”。
“喻老师,给留联系方式好不好?”
“好。”
“回去后期做出来以后发给你提提意见。”
“好。”
宋西婧看着他,因为他从小就不会撒谎,表情很难自然。但宋西婧也觉得这是小事,磕着碰着都可能,何况本来海南那边蚊虫就多,也就没刨根问底,只是转身去卧室找清凉油。
喻呈突然想起背包还在床上,里面有拍到潭淅勉相机,还有没用完套。整个脊背都开始冒汗,他赶紧喊:“在床头
潭淅勉飞去上海两天后,喻呈抵达南京。回程时间给宋西婧报备过。
喻呈自从大学后就热衷出远门,摄影、旅行,宋西婧跟着趟趟担心,也不好说这打小乖巧缘何突然变成另个人,心里有点模糊明白,但不敢讲,更无法劝,说到底,好像也没比喜欢男人更冒险事,搭进去生,除此件,只要安全,都随他去。
落地后联系时候她就说会带着菜去仙林佳苑给他做饭。喻呈本想拒绝,但宋西婧说,个月不在,冰箱里什都不能吃,难道要喝西北风?
他知道宋西婧是想来示好,毕竟走之前他和喻翰景吵架,他肯定不乐意回家吃,送过来是最好。喻呈也体谅,只好随便她。晚上见面时候,宋西婧说他变黑点,但幸亏自己生儿子天生丽质,倒也没有晒黑太多,然后又问拍摄情况。喻呈捡点有意思说,没提潭淅勉。
“你小时候也去过文昌,那时候你爸还在发射中心。记得当时天气热,你懒得走路,你小舅舅就背着你。”
“到南京再起聚!”
“好。”
喻呈面对和分别有关切问题都说“好”。但最高兴还是潭淅勉说“回南京也可以给打电话”。
好。
这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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