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潭淅勉飞摩洛哥,再坐车去阿尤恩。还是喻呈主动请缨开车送机。这时他心情已经平复不少,可以接受此刻分别。
天气阴,开空调挡风玻璃上薄薄层雾。车上广播在播中/国突破技术瓶颈,成功送新型卫星上天新闻。喻呈偷偷瞥潭淅勉眼,将广播声音调小。
“没事。”面对对方敏感,潭淅勉毫不在意地笑笑,“这里面也有老潭份功是吧?”
“他之前说,以后才会明白他那拼命意义。之前觉得世界和平,岁月静好,感觉不到,这几年波云诡谲,懂点儿。他只是在赶时间。”
喻呈把广播音量重新调大,换话题:“说到这个,阿尤恩
喻呈觉得自己性p很怪,看到这个立刻就不行。想被人踩着,想被袜夹上银色金属夹片抽疼皮肤,想要他给他烙印,光是想想就觉得要高潮。
可潭淅勉用掌根推开喻呈再次来索吻脸:“喻老师,这凶啊。”
他又游刃有余。
只消他个指令,喻呈自己节奏都不作数。
潭淅勉好玩似地扩开他嘴角,目睹喻呈眼神由难堪缓慢变得痴迷,最后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他湿糯糯舌头,感受坚硬牙齿在指节上磨出碎痛。
下,半晌才继续问:“那小栩怎办?”
“会提前送她去深圳。”
然后喻呈抿紧嘴唇,不说话,握着方向盘手发紧,蓄力似。脸上笑变成种无意义、空洞空白。
直到此刻潭淅勉才发现,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喻呈什样表情,也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反应,他进退自如法门就在于他不会为分离而感到痛苦,他像个没有痛感病人,等待喻呈教会他痛苦,他在期待喻呈反应,去倒逼他反应。
然而这次又失败。他没有体会到等量疼痛。
在被他搅出yin靡口水声中,他突然想c他嘴。
这人活般。但就是因为知道他会剐疼他。今天才特别想c他嘴。
他走去床边,按着人头颅往下跪,将人长袖顺着扯过头顶,他耐心地抚摸他乱糟糟头发,抚摸他容易泛红耳垂,以及和锁骨连接薄薄片胸肌,感受他皮肤上渗出细密汗。
喻呈被这种耐心冲昏头,他发热,融化,皱缩,五脏六腑都舒服地在颤。他抬起潮湿眼睑,在模糊光晕里看潭淅勉英俊脸,和眼睛里那种很冷淡又格外吸引他东西。
他在潭淅勉**中,失神地想,三个月见不到这人简直要疯。
他兴致缺缺,重新将目光投向车窗外。刚过新街口,往仙林方向。
这车在往喻呈家开,并不是自己临时租住公寓。
等到仙林佳苑,他也不问,极顺从地上楼,喻呈在他前面,臀部挺翘,走路极快,像踏着欲望。开门后,他看到喻呈顺手把门反锁。
潭淅勉刚微妙地抬下眉,人就红着眼睛扑上来,将他按在墙上亲,手已经迫不及待在解他皮带。个是因为真挺久没见,另个大约是有点带脾气,好像是想次把之前欠、后面做不上,都给做。
西裤价格不菲,面料垂顺,拉下拉链后顺着大腿可以轻易地褪下去,潭淅勉后撤步从布料里跨出来,露出小腿上黑色正装袜和袜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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