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说这话时候潭淅勉以为这人新鲜不过几日,他又要工作,常常找不见他,总是要走。
可喻呈当真每日送来枝玫瑰,如果他不在,就连同食盒放在门口台阶上。
有时候收到食盒还温着,显然是知道自己收工时间,潭淅勉感觉敌人已经从内部瓦解,大概率是小柴已被策反。
有天潭淅勉回家,正好碰上喻呈送橙子来,门里栩小姐听到喻呈脚步声用爪子焦急刨门,刨得踢踏响,人狗隔着门板演苦情戏似,给潭淅勉看无语。
领着人进门,喻呈放下橙子,小心翼翼地问:“要不你给把钥匙,白天可以带栩小姐出去遛遛弯。”
潭淅勉视线落在他泛红耳根上,再移动到凸起喉结,突然想如果也在这重重捋把,能不能叫他闭嘴。
“……你知道没想谈恋爱。”
“可问是喜不喜欢。”
这倒是个好问题。把喜欢和谈恋爱分开话,他喜不喜欢。
喜欢只是种感觉,不需要问结果。是感情里最好个阶段。这样说,好像也是程珏说“没有明天”那种感觉。
这个字。”喻呈说,“所以今天不准说‘回’,回去、回家、回国,这些词都不可以。”
潭淅勉没什表情,轻轻松松破他把戏:“那觉得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喻呈哑然会,也有点发脾气:“喻翰景都管不人,你在这里管?”
他发脾气才有点好玩,潭淅勉提着眉尾看着他笑:“也不想管啊,但你根筋,不管不行。”
“等你走就走。”
这算盘珠子打得都崩到脸上,潭淅勉提眉:“给你不放心啊。”
“不放心什?”
“怕你半夜跑到床上来。”潭淅勉躺在沙发上,顺手拿个橙子来吃,剥开皮肉时候,滋生酸甜汁水,“喻老师,你看没看过聊斋,里面就有写妖精化成漂亮人形,骗人开门睡觉,吸人精气。”
“像你这样漂亮男人,可不会上当。”
喻呈脸有点红:“那你有没有还看过个,屠夫看到妖精钻到他被子里来,喜出望外,把妖精弄得下不床,妖精实在受不,只好化作缕妖风逃走
如果在这样个语境里,袁颂大概很难说自己没爱过姜潮。潭淅勉却没想过自己也会遇到同样为难。
他只好讲:“如果定要说话,可能还差点。”
喻呈下坐直身体:“差哪点?”
“也不知道。”潭淅勉无奈地看着他,灯光下这人眼睛里有光,好像块被他简单句话就充满电电池,有点可爱,“也许能补上,也许直补不上。这是问题,跟你没关系。”
随便你。
“还有个月。干嘛要浪费时间?”
“不浪费啊。喜欢个人和他待在起怎能叫浪费。何况也许你今天不答应,明天就答应。”喻呈认真地说,“所以要每天问你遍,不到最后刻谁知道。”
话说挺孩子气,但到底是二十多岁人,他也管不起。潭淅勉无奈,垂手摸把狗脑袋,靠进椅背里去,神色淡淡:“那随便你。”
与他表情截然不同是,喻呈撑着下巴,眼神直接而热切:“那你今天喜不喜欢?”
怎跟给口肉就跟着他回家栩小姐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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