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说他是屠夫啊。这就有意思,潭淅勉想,你要说这人呆板吧,有时候说话又挺有情趣,个长得怪英气男人红着脸跟你说调情话,很容易让人有反应。
潭淅勉笑起来,咬着半截橙瓣,逗着狗玩,栩小姐凑上来他就把脸撇开。
“就当你是夸好。”他含含混混地讲,再想转头时候,发现眼前是距离很近喻呈,他下意识用手掌撑下喻呈脸:“你这人怎跟狗抢吃啊?”
潭淅勉手指上残余橙汁,微粘,闻起来很甜,喻呈猜他嘴里那瓣应当非常好吃。他用力压上去,在咀嚼中接吻,两个人嘴唇上都湿漉漉,口腔里也都是酸甜果汁。
心脏跳得好快,喻呈觉得好像越靠近潭淅勉,越像在热烈地活着。他发现自己也挺奇怪,只手不清白地伸进衣服里摸他垒块分明皮肉,另只手怪纯爱地摸他头发——可能平时不是很好摸到,因为潭淅勉个子高,又往往为工作做过发型,不像今天随便他“胡闹”。
手渐渐往下,潭淅勉眼神变,又变得有点锐利。还没等喻呈反应过来,就被他托着带到大腿上来。
衣服穿得单薄,很轻易就脱光,喻呈边喘息,边模模糊糊地想,他不是妖精,也化不成妖风,可潭淅勉真是屠夫,把他四肢百骸都剖开在尝。
在起伏视线里,他捕捉到茶几上剩下半个橙子,越来越亮,轮廓越来越淡,那道边线消失以后,好像瞬间崩裂开,汁水淋漓。
他觉得自己此时也像颗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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