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时候牧沐儿开始哼歌，
个没什
调子小曲子，走节台阶就哼几个音符出来，等到
二楼，已经差不多哼出整整首歌。
白尧盯着他洗澡刷牙，等他收拾完之后把人领到床上，让他躺好，用被子把他裹成个球。白尧刚要转身，牧沐儿却小声叫住他。
“尧尧。”
白尧回头：“嗯？”
房间里很黑，他只依稀看到牧沐儿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听见男孩小小声：“想尿尿。”
“好喝。”牧沐儿傻乎乎地应声，还要伸手去够酒瓶，“沐儿再喝口。”
“得吧你，小酒鬼。”白尧忍俊不禁，赶紧把酒瓶子没收，又拿桌上牧沐儿没喝完葡萄汁塞给他。
牧沐儿不想喝葡萄汁，捧着杯子撇撇嘴，往里面看眼。不低头还好，这低头，牧沐儿脑袋晕，差点没头栽进杯子里。
白尧眼疾手快把扶着牧沐儿脑门儿才把他稳住。
没想到人家哥哥刚把人放心交给自己，白尧已经把人给弄得死醉。
会儿平复心情，转身回餐馆。
他进门就看到牧沐儿半趴在桌子上，上半身已经没力气，就剩下两条腿还勉强撑在地上。
自己没喝完那杯葡萄酒已经完全见底，牧逸那杯酒倒是没被动过。
白尧慢慢走过去，拿起自己酒杯，使劲回想自己最后到底是剩多少在杯子里，转眼看着牧沐儿憨笑着样子，他敢打赌自己应该剩不止个底儿。
他忽然间想到假如牧沐儿没有撞到头，没有变成现在这样，他大概会是个调皮捣蛋、又有点古灵精怪性格。放在大学里面，估计有不少小姑娘喜欢，他长得又那好看，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追。
白尧轻叹声，只好再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把牧沐儿扶进卫生间，让他摸着马桶站好。白尧转身打算出去，刚要关上门，却听牧沐儿喊他声：“尧尧看。”
他回头，看牧沐儿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睁得圆圆大大，嘴巴也张着，脸惊奇。
白尧莫名其妙，随着牧沐儿指方向抬头看，却什都没看见，天花板上就个花型吊灯，灯泡是暖黄色，把卫生间照得很亮堂。
还没来得及问牧沐儿看什，就听他小声说：“好多星星。”
想着想着白尧就笑，脸上棱角柔和些，嘴角忍不住上扬。牧沐儿看白尧在笑，歪着脑袋好奇地看他会儿，自己也开始跟着起笑。
等白尧都不笑他还在傻乐，白尧伸手戳戳牧沐儿笑出小酒窝：“你瞎乐啥呢。”
“喜欢看尧尧笑。”
男孩傻得可爱，个这乖小宝贝，现在正和自己撒娇。
白尧又捏捏牧沐儿脸蛋，手臂垂下时顺势拉住他手：“走，上楼睡觉。”
可牧沐儿现在就挺好，沐儿怎样好，并不是正常会更好，他本来就真非常好。
就算是变成只小蜗牛，白尧还是样喜欢他。
等拿起酒瓶白尧才发现，小东西不仅喝自己杯子里红酒，就连酒瓶里剩下都喝不少，要不是白尧回来，牧沐儿都快把剩下半瓶都喝完。
现在说什也晚，白尧晃晃手里酒瓶，眯眼问牧沐儿：“好喝吗？”
白尧怎也没有料到牧沐儿会认真地点点头，眼神真诚地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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