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理从关闭洗手间门板上移开目光,看向飘窗前欲盖弥彰般紧闭窗帘,以及飘窗下地板上极为浅淡白色磨痕。
任喻再出来时,洗过澡,身上只穿条内裤,后面线条饱满,前面大小与他身形相得益彰,像是具希腊雕塑,比例精巧。
方应理站起身迎过去,把人摁在门板上亲。
作者有话说:
楚惟:你自己发情,别他妈赖。
“它名字,不好吗?”任喻笑得好狡黠。
“挺好。”
很应景。他就是来做θ这回事。
又看到任喻脱半衣服:“帮你?”
问得倒是很绅士。但脱衣服感觉是爱人之间会互相做,想象下好像特别缠绵,任喻觉得这样有点奇怪。他摆摆手:“自己来。”
还记得们关于海星约定吗?啊——(张嘴接海星)
他将衬衣全部脱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接过润滑,指尖攥紧冰凉瓶身。他有点紧张,突然想起其实他们并没有对彼此爱好做过更深入探讨,是有特定分工,还是可以互相。他想象下,觉得自己好像都可以,又出于尊重,他问句傻话:“你要用吗?”
“以为这个很明确。”方应理没想到这里会有误解,“不过现在说清楚也好,不像下面那个吧。”
“要知道,上下好像并不能说明什。”
方应理笑:“好,那做里面那个。”
句话好像已经将心脏捣得流汁水。任喻然地往洗手间里走,把后背留给方应理,肩胛骨上有行纹身,灯光太暗以至于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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