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任喻茫茫然回答,他小狗样喘气,也不笑,眼尾湿漉漉。
不要。都不要。
方应理将他身体与理智并搅碎,用力捻握,变成灌溉这个夏季肥料。他滋生出千千万万丛生欲望,像植物攀援怒放,他可以不要那些,只要这个。
要方应理。
好可怕,这个想法。从没有过。
“房子可以,你中意哪个地产商开发?万达?常鑫?”方应理声音湿漉漉地追上来,任喻脸压在沙发里,看不见身后人动作,只听到方应理别有深意地停顿下,“还是欢颜?”
尾音落后,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就剩个空落落胸腔,像个药罐,被药杵下下捣着,全是黏湿汁液,又苦又辛。
方应理伏过来,带着粗喘亲他耳后,点点咬他耳廓,这个人耳骨是软,点筋骨也没有。
“这大反应,什趣味啊,喜欢听脏话,还喜欢听开发商名录?”
这句直中任喻软肋,他越是心虚越气恼:“草。方应理,发现你在床上,话多倍。”
任喻笑得更大声,他听过不少恭维话,这直白是头回。
“可很爱笑唉。”任喻眨眨眼,“会不会太频繁点?”是用方应理下午说话来笑话他,师夷长技以制夷。
看着他眼睛都要笑得看不见,方应理突然很想让他哭,事实是,这个人笑起来让人想cao,哭起来更带劲。
方应理手指开始往他衣服里钻,两只手贴着混着薄汗皮肤直往上走,从薄韧腹肌到肋骨然后前胸,直到掌住任喻臂根,他猛地起身将他推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推至头顶,整个T恤被手臂格上去冗堆在颈间。
上半身都赤裸出来,胸膛在起伏,频率逐渐加快,简直白得晃眼。
最后在快到时候他被他抱得很紧,连带这个想抛弃掉想法,并被压回进身体里。
夜晚温度要降些,屋内却积蓄太高热度。切结束后,方应理赤着脚下地去开窗,又避开地上纸团和安全套走回来沉进沙发里,任喻被阵凉风吹着缓过劲儿,股脑坐起来,臀部切实感觉到疼痛引发他痛彻心扉地悔过:“方应理,这样下去不行。”
他从茶几下隔层里抽副扑克牌出来,抻直脖颈时上面红痕展露无疑。
“以后们抽牌决定吧。这样能把做概率控制在25%,不然靠们自己话,那就是100%。”
发现概率学可以用
“也可以不说。”方应理嗓音又是懒懒散散地往下沉,像是注意力很涣散,“但怕你受不。”
……
任喻身体开始痉挛,本来想求饶又全忘。
方应理察觉到,嗓音又沉又哑,问他:“还要吗?”
不确定他问是房是车,还是要不要继续,又或者,他洞悉任喻处心积虑想要正是欢颜破产内幕。但他问得好随意,提起欢颜也就像提起热点新闻般调侃,大抵不是后者。
任喻还在笑:“正经按摩,不提供特殊服务啊。”
“那只能强买强卖。”
“花多少钱强买啊?”任喻混不吝地说着玩笑话,“方大律师是给房子,还是给车?”
话音没落尽,已然哼出声,方应理手伸下去帮他解短裤系绳,然后顺着胯骨往下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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