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理思维又跳过去:“下午为什去医院?”
任喻顺嘴答:“肾虚。”
“不想说可以不说。”方应理眼神温度降几分,侧头分过来束目光,“不用敷衍。”
任喻知道骗方应理也会被他看出来,干脆大方承认:“不太想说。”
本以为还要来回拉扯几个回合,结果方应理说不问就不问,真转过头专心开车。
任喻释然,跟着笑笑,但因为刚刚还在紧张,这笑有点儿僵硬:“鼻子这灵?”
“小时候身体不好,常去医院,很讨厌这个味道,所以比较敏感。”
“看着不像啊。”任喻没想到他这种身材也会有总跑医院时候,颇有些意外。他提起肩胛骨处布料在鼻下嗅嗅,把车门重新带上:“那别坐你车,把你车里弄得都是味儿,骑车过去。”
“没这矫情。”方应理将两人健身包齐扔到后座上,在驾驶位坐稳以后,任喻钻进来,看着方应理起步打方向盘,都说男人搓轮时候最帅,方应理手型好看,提升这幕养眼程度。
这是任喻第次坐方应理车,干干净净,香氛味道好像是橙花加鼠尾草,挺清新,这人开车也稳,刹车都是缓缓踩,跟开机车时又不太样。
回家时候天刚擦黑,天边挂弯淡淡残月,其实时间已不算早,只是入夏,天黑得愈发晚,刚到楼下意外碰见方应理,他今天竟然没加班,拎着健身包正要去搏击俱乐部。
方应理问:“练练吗?”
任喻看完孟姻心里也闷,想着打场或许舒服些:“回去拿身衣服。”
等他收拾好健身包再下来时候,方应理正立在树下抽烟,枝沉绿色垂在他发上,他眼尾松弛地掉捎着,倦色很浓。任喻想说这累话是不是在家休息比较好,但这话说出来像对方什人似,最后忍住没说,他跑过去跟人并肩,方应理掐烟抬脚走,拉开车门前,他问:“你刚刚在医院?”
任喻脸上血色瞬间褪去,他第反应是,自己也被方应理追踪。
“你是怎做到遏制住好奇心?”任喻奇怪道,说完才无奈地意识到,“你看,现在就在好奇。”
“为什要好奇?”
“人从产生他意识之后,应该直在好奇吧。好奇自己以外
“老实说,方应理,是不是挺宠你。”任喻说,“你说东不去西,你说有味立刻下车走。”
刚刚方应理就明白任喻没打算真不坐车,就那演,这会还标榜上,他眼尾垂点,嘴角绷直,表情其实没什太大变化,但任喻就知道他有点要笑。
“想笑别忍着啊。”
嘴角又松懈下来,个差点要溢出来笑被勉强忍住,方应理问:“任老板怎不买辆车?”
“到处跑,这个城市呆几年,呆腻就去别地方,买车不划算。”
他立刻开始担心自己母亲所在医院有没有,bao露,他从未向任何个目标人物透露过自己母亲地址信息,因为担心他们发现被骗、恼羞成怒后会找他母亲麻烦。
而孟姻是他命。
尽管她现在就剩口气活着,可他拼命十年,就为续她这口气。
他们共用这口气。
但很快,方应理扬扬下巴:“你身上有消毒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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