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裸露皮肤贴在起,气息与汗液相混,方应理又闻到那种椰子淡甜味,但现下更叫他心烦意乱。
“你少说几句话话,可能还有点胜算。”他发狠般地又重重压下去半寸,这才松开手。
任喻如获新生,大口地吸纳着氧气,伴随着低喘和干咳。
等他抬头想问还打不打时候,发现方应理已经坐在台下喝水,泰拳绷带解开半,白色绷带垂挂在腕上,拖在脚边,他眸色
“方应理,你没用全力。”任喻喘着气说,背心领口已经汗湿,他又提起来蹭去颈侧汗水。
方应理正色,又开弓步,攻势变得凌厉,个左勾拳破开空气,又接旋踢,招式衔接行云流水,速度极快,让任喻难以招架。
但这样打才有解压效果,任喻能感觉出方应理今天是带着脾气来打拳,显然是工作上事情让他很有些怒气。任喻边护着头边笑着问:“受气吧?”
方应理不说话,把擒住任喻袭过来膝盖。
任喻嘶口气:“你去跟钟小姐服个软不就好,她喜欢你,你说什她都乐意听。”
果然,不出三分钟,个身影重重落在靠近自己侧拳击台上,砸出砰得闷响。任喻坐在外侧张长椅上啧声,肘搭在敞开膝盖上,手掌托着脸问:“还要飞吻吗?”
裘明龇牙咧嘴:“下次,下次。”
看到方应理走过来,身下台面沉,他立刻改口:“不要,不要。”
“……”
裘明光荣退场之后,任喻上台,方应理正在喝水,鬓角上挂着汗,上半身肌肉上渗着细碎汗粒。
听他说得这样随便,好像他去找钟司娜他毫不在意似,方应理下手更狠,死死抱住他膝盖,踢他后腿,咬着后牙说:“不可能。”
任喻负隅顽抗,脚腕不卸力,两个人站立僵持着。任喻勉强笑下,气息很重:“实在不行,换个工作也可以,看你接触那多公司和大老板,找个法务部呆着不比在律所舒服。”
又试探着问:“要不去双诚?听说待遇不错。”
话音没落,方应理突然改变用力方向,以腰部为轴,迅速侧旋,辅以腿前插,将任喻重重摔倒在地。方应理单膝跪着,俯身用小臂扼住他脖颈,额抵额将他锁死在地面上。
任喻口气差点上不来,整个脸涨出血色,额角青筋也爆,跟方应理抵着鼻尖直吸气,口腔是张开,小舌在里面抻着,又红又软。
知道方应理本就因连续加班而感到疲惫,还连打两场,任喻问:“你还行吗?”
方应理放下杯子,笃定地答复:“来。”
这次因为对方应理水平有预期,任喻不像第次那样毫无章法,使出力道十足记右直拳,方应理避开后,又紧接着出个斜肘。
由于体力损耗,方应理反应没有刚刚和裘明打时候快,脚步明显慢。也因此让任喻苟活个回合,但到第二个回合时候,方应理逐渐找回主动权,尽管攻势不强势,但避开攻击节奏很好,有种游刃有余松弛感。反倒是任喻开始觉得乏力,记左旋踢落空以后,方应理侧闪扫击,将任喻摔倒在地。
方应理笑下,伸手去拉他,任喻却格开他手,回以个扫腿,方应理退出两步,神色凛凛,拧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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