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境带来羞耻感在看到真人时被无限放大,任喻深吸口气,艰难而又忐忑地移开目光。
“得去趟警察局,然后买门锁。”
方应理对他回避并不理解,只是固执地审视他,看他整个人在围拢毛毯里团着,脸睡得不清醒样子,骨子里那点精明气没有,只剩下不自觉懵懂,像毛绒绒布偶猫。
“载你。”方应理说。
只要没被发现,没有像梦境里那样发展,切都好说。任喻不置可否,揉把睡得微乱发,走到洗手间洗脸,却发现新次性牙刷拆开过,摆在漱口杯上,牙膏也给他挤好。
“方应理?”他试探着问,声线颤抖。
手主人却不回答,只是从任喻敏感腿部内侧路缓慢上行,指尖流连,似场漫不经心狎弄。
“方应理,松开。”他神经绷得很紧,被束缚肢体,看不见黑暗,让他如同砧板上鱼肉。
而近乎哀求尾音却在被握住时戛然而止,下刻双腿被抵开,个赤裸结实躯体挤进来,紧接着窸窸窣窣,床垫沉下去,阴影覆盖上来。
他猛地扬起后颈。
第二天任喻是骤然惊醒,楼上生活起居发出响动,水管中淙淙流过水流,窗外车辆嚣动和鸣笛使他意识到时间已经来到早晨。
可当他提起眼皮,却始终只能看到片黑暗,等意识清晰些后,他发现自己眼睛上遮着块眼罩。
房间里片寂静,除自己,没有其他呼吸声,方应理应该不在。
他向上抬起手臂,想取下这块眼罩,却倏地发现无法驱动四肢,他手腕和脚腕被牢牢绑在床头和床尾!
胸腔深处轰然阵崩塌。
有点大事不妙。任喻觉得他第次有点好奇婚姻。
这该死好奇心。
两个人给Theta放狗粮,方应理检查下德牧没全部立起来半边耳朵:“再等半个月,还是不行话,得买个立耳器。”
他对这方面资深程度好像远超个普通爱好者。任喻揉揉Theta温热脑壳,问方应理:“你很喜欢狗?”
“其实是有点补偿心态。小时候爸不让养,把带回家养流浪狗随手送人。”
任喻霍然睁开双眼。
是个梦。
他失眠整夜,在清晨五六点时候堪堪昏睡过去,最担心事变成梦魇让他无法醒来,然后就直睡到将近九点,但现在身边是空,浴室里响着淋漓水声。
方应理没有出门上班,直到此时,任喻才大汗淋漓地想起,今天是周末。
“不再睡会?”方应理擦拭着头发走出来,上半身如同刚刚在梦境里所触及样赤裸着,好看小麦色皮肤上泛起湿漉漉高光,任喻几乎还能回忆起,他留在他身体上温度。
糟糕,被方应理发现。发现他身份,发现他昨夜别有用心。他所做早就被方应理尽收眼底,他只是装作无所知。
心脏激烈跃动,牵动突突跳动太阳穴。
任喻开始激烈挣扎起来,布料不断摩擦腕部,刮出血色。
“方应理!”任喻叫喊起来,混乱中手肘重重磕在床头柜上引发尖锐痛楚,“草!”
忽然只滚烫手贴上来,手指攥住他不断挣动脚腕,力道出奇得大,那里皮肤被拧出雪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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