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荣心虚地揉揉鼻子,轻咳声,连忙转移话题。
“还想出去吗?”他问。
梁星灯累得要死。
顾柏荣平日里事事都顺着他,到床上就像变个人似,又凶又狠,像是恨不得能把他吃,或者活活做死在床上。
他现在
是真累到他,顾柏荣满心怜惜。
本来两人今天是打算出门过节,不过看这个样子,出门估计是出不。
顾柏荣俯下身,亲亲梁星灯还有些红肿唇。
梁星灯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被人动就醒,他睁开雾气氤氲双眼,发现是顾柏荣过来,他以为顾柏荣还要来,不禁有些被吓到。
他倒是想惯,可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这个姿势属实有点危险。
某个灼热起立东西正硬邦邦地抵着他腿根,顾柏荣已经轻轻动起胯在顶他。
梁星灯同样有些情动,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他绵软手臂无力地推着顾柏荣胸膛,细细喘息道:“别动……昨晚才……”
顾柏荣吻已经逐渐落在他耳尖,颈侧,锁骨……
他含含糊糊地说:“昨晚是昨晚。”
今年天气特别怪异,前段时间高温酷暑,之后温度断崖式下跌,中秋节当天小雨淋淋,冷风阵阵,都快跌倒二十度以下。
凄风苦雨清晨,只有被窝以及被窝里老婆最温暖。
顾柏荣紧紧地巴在梁星灯身上,像是只想要藏起身下柔软宝藏巨兽,占有欲和保护欲在这个留不出点缝隙动作里无形彰显。
梁星灯体质偏冷,但顾柏荣身上却像个火炉似,把他烘得温暖极,脸上都睡出迷蒙红意。
“重……”他眯着眼睛,在顾柏荣怀里微微动动,嗓音有些沙哑地咕哝道。
“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含着小动物似委屈呜咽。
偏他身体是格外诚实倒向顾柏荣,伸出手臂要人抱。
顾柏荣心里软成片,坐在他旁边,把人抱进怀里,带着笑意轻哄:“不来,有那禽兽吗?”
梁星灯从他怀里露出只还带着水汽眼睛,默默瞅他。
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难道不是?”
在情事方面,梁星灯向来都是惯着顾柏荣,眼见他确实兴起,干脆放弃抵抗,张开双臂抱紧顾柏荣,同奔赴到这场欢愉。
事情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
顾柏荣抱着梁星灯洗澡,用暖和毛毯把沾满暧昧红痕梁星灯团团包去沙发。
等他换好床单被套出来,梁星灯已经抵着沙发背部,眯着眼睛继续睡。
睫毛还湿漉漉沾着泪水,眼尾脆弱红痕引人怜爱。
顾柏荣也眯着眼睛,但仍然很精准地找到梁星灯额头吻吻。他松手上力气,被窝里手摸到梁星灯背后,抬翻,把平躺梁星灯翻成背对他侧躺样子,然后从背后继续紧紧地搂着他。
副“放开老婆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样子。
梁星灯:“……”
梁星灯无奈,半晌还是重新翻个身,面对顾柏荣,把头抵在他胸膛上,顾柏荣也顺从抬抬下巴,好让梁星灯可以整个窝进来。
梁星灯伸出手搭在顾柏荣腰上,偏生顾柏荣点也不满意这个距离,抓着梁星灯搭上来手腕往后拉拉,更加贴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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