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本有很多可以拒绝契机,程思稷为人强势,却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但那个不容拒绝吻消磨掉他因醉酒本就薄弱意识,他身体熟稔这种感觉,已经迫不及待起反应。他依稀记得程思稷带他从后门离开,将他塞进他那辆特别改装过、隔绝声音与外部视线黑色迈巴赫,并在车上延续那个吻,用手指弄他,两个人都没克制,硬是让司机听路。
然后他们从车库上来,还是难舍难分,跌进门里,程思稷就在玄关处捞他腿弯,是熟悉姿势,阔别三年,在黑暗里他对位置依旧有精准把握。
后来江新停站不住,程思稷就又托着他tun去床上。直到这时程思稷除拉链,还是衣着整齐,道貌岸然,丝不苟,而他早已被剥个精光,他讨厌程思稷这个样子,似乎自始至终动情都只有自己,短暂神思驱动行为,他支撑着要起来,又被摁下去,起起伏伏。
他后来或许是哭,又或是汗液,总之在温度恰好空调房里,他依
在意识清醒之前,秋日耀眼晨光从未拉拢深灰色窗帘缝隙里透出,攀援上眼皮。江新停蹙眉,缓慢睁开眼,但意识混沌,隐约看见落地穿衣镜前个高大背影在系领带,骨节分明手指灵巧地在领口打出个温莎结。
背影转过来,是程思稷脸。
他睡得懵懂,没什脾气,又感到程思稷走过来,微凉唇在自己额上印个吻,如同他们婚后每个平淡无奇早晨。他产生错觉,又闭上眼,下意识从被衾中抬起手臂圈住对方颈,程思稷动作滞,随即下移,配合地亲吻他嘴唇。
脊背又向下陷入几分,江新停舒展身躯沉迷这个柔软上班吻。但很快程思稷面孔上须后水清新味道,突破滞涩感官,将思绪冲刷得清明。
随着程思稷关门声响,江新停终于明确自己现状。
装修很冷感幢别墅,黑白灰是主色调,墙上装饰几乎没有,全靠大面积撞色和灯光呈现艺术感。屋内吊顶挑高极高,价值不菲分子灯,整排极富高级感白色衣橱。毋庸置疑,这里是得观别苑,程思稷家、程思稷床,往前倒回三年,也是他家、他床。
说来也好笑,离婚前三个月他们都没做过爱,做不起来,他像个死物,而程思稷也对他早没兴致。可离婚三年后,他竟然在前夫家中醒来,皮肤上如红莓般痕迹以及身体每个部位疼痛都在提醒他,昨夜在意识不清情况下,被程思稷多次送上ding峰。
他猛地睁大眼睛坐起身,揉把深灰色凌乱发,身体未着寸缕,但床品舒适细腻,也不会觉得难受。床头柜上摆着程思稷常用香水,半瓶琥珀色液体盛放在透亮蓝色玻璃瓶中,不用打开他也知道这款香水前调是海洋,中调佛手柑,后调是琥珀。
瓶子旁边放置他手机,他取过来划开看眼,发现前半夜有几通来自队友未接来电。再点开微信,程思稷代替他给队友发过“今夜不回,明早联系”消息,还自作主张地用他手机通过自己好友添加申请。好在他在重回S市之前,就将手机屏保上两个人合影换掉,不然被程思稷看到,不知有多丢人。
昨夜。昨夜。他揉着因宿醉生疼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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