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张皇地在高处寻找监控,后来不可遏制地想到,电梯里肯定有,他臀部挺动下,做出鲤鱼打挺姿势想跳下来,程思稷猛地晃,向后倒退步,肘尖抵住墙壁才重新稳住身形,手臂收紧,语气带三分愠怒:“不想掉下来话,就别乱动。”
江新停刚刚险些掉落,心脏跳得很快,更没有力气挣扎,乖乖停住不动以求安全。但他在剧烈头疼中还是隐隐想起,三年前,不管他怎样开玩笑似扭动,程思稷打横抱他都像抱棉花样轻松,拥有绝对控制权,绝不会发生像今日这样“失误”。
电梯门缓缓打开,江新停庆幸里面没有别人,直接下到车库,被塞进车里。因为是临时行程,司机不在,程思稷坐进驾驶位,送他去医院。
抽完血,医生开瓶水,护士扎针时候,江新停眼神刻意避开,又被程思稷环住头,用掌心虚虚掩住眼帘。其实江新停早就不需要这样爱护,但程思稷照旧,且丝毫没有顾及小护士打趣眼神。
江新停抬起点眼睫,在针尖扎入细弱刺痛里,数他纵横交错掌纹。
被子拨开,身体上遍布鲜艳痕迹,像花枝招展艺术品。他早已见过这具身体成千上万遍,但无论它是完美、青涩,还是如今成熟,以至于跌落枝头破碎,他每次看见都会觉得心悸。
他将他手臂抬起来从袖口穿进去,衬衣要稍大轮,但宽宽松松白在江新停身上也自有它好看。程思稷把布料抻平,低头为他颗颗系纽扣,神情珍视又专注。江新停觉得委屈,鼻音浓重:“程思稷,你昨晚干嘛弄这狠。”
程思稷不说话,接下来是裤子。
江新停又管不住嘴,其实也本来就想问,故意用激怒对方语气说出来:“你没有新欢吗?”
程思稷提起眼皮,觑他眼:“你应当清楚,昨晚不是因为需要,而是你这张嘴,不服管教。”
他听江岷说,有这样掌纹人,心事重,心思细,考虑得多。程思稷确实是这样人,他心里想事,说出来恐怕半也不到。原本他不太理解,直到解程家相处模式,他发现程父程母都是那种不善倾听性格,他们热衷于提供解决方案,而不是包容你消极情绪,更不会允许你逃避、拖延。
这种思维方式,使程思稷成功,也使他并不快乐。
他根本没有认清自己喜好机会。
江新停后来带着程思稷做很多疯狂事,比如翘掉会议,任付屿联系不上他气得发狂,两个人却偷偷躲在家里做爱,又或是带着程思稷打游戏,还有在电影院看电影、坐电车,并且恶趣味
“如果你还是管不住自己嘴,那……”程思稷突然握住江新停裸露脚踝。
那里皮肤很薄,用不多少力气就使得血液失联,被攥住部分呈现出惨白。江新停抿住嘴唇,向后瑟缩下。
程思稷似乎满意于他反应,松开他站起身:“起来,去医院。”
从房门到电梯间短短几步路都天旋地转,江新停手撑墙壁,手扶住膝盖,面色难看,有些气喘:“等缓下,有点想吐。”
程思稷倾身,不由分说抄起他腿弯,失重感加重眩晕,江新停搂紧他脖颈,盯住他轮廓锐利下颌和突出喉结:“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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