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江新停失却探索欲,忘记和程思稷较劲,回到欲望海洋沉浮。情动时候他伸出手想抚摸程思稷身体以缓解自己干渴,可程思稷禁止他触摸,反剪住他,从背后和他做。他过度困乏以至于被动承受甚至迎合,没拒绝、不思考,等到有人盛着他再次陷入大床里,他翻个身,很快入睡。
这觉睡得很沉很久,漫长到五感恢复起来都过程滞顿。在感知到光线之前,身体先察觉出酸痛,鼻腔和喉咙里也是滚烫,他艰难睁开眼,看见程思稷穿件polo衫和休闲裤,低垂着眉眼侧身戴腕表,表盘上凝出微光刺目,他抬手遮挡眼皮,呢喃道:“宝宝……”
声音又干又软,他发现程思稷手上动作停止,恍然忆起自己刚刚失口喊什,于是又改口:“程思稷。”
程思稷转过身,看见江新停闭着眼,脸颊热出红晕,可怜巴巴地说:“渴。”
坐在床沿上将水递过去,江新停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眼前晕,失重般地又砸回原地。程思稷便向床里移,从背后将江新停支住,让对方脊背靠在胸膛上。怀里人跟火炉似,他手背绕到前面抚江新停额头,烫得厉害。
“程思稷!”江新停猛地瞳孔放大,闷哼声,声带仿若要崩断。
“你最好换种叫法。”程思稷攥住他无力搭于肩膀上手腕,吮吻他手掌和手腕连接处手颈线,抬起眼睫,用黑色瞳仁将江新停倒着吸气反应尽收眼底。又低头含住他带耳洞耳垂,舌尖去捻上面小孔,带着沉重喘息提示他:“你怎叫别人。”
不知道是打这个洞原因,还是因为三年极少xing事,以至于他对这里格外敏感,江新停脑子里如同闪电劈过般空白,他亦步亦趋,服从教导,闭着眼遍遍喊他“哥哥”,声音都是哑。
开始这招还奏效,可后来还是不行,程思稷觉得他比别人应该拥有更多特权,他碾磨他,让他失控:“你再想想,怎讨好。”
身体先行溃散,精神上那根弦也并崩断,江新停流出生理性眼泪。他浪起来什都喊,先喊“先生”,然后喊“老公”,最后实在不行又变成“宝宝”,口不择言。
程思稷皱皱眉,边吊着手腕喂水,边说:“你发烧,们去医院。”
“不去。”江新停扬起下巴,嘴唇将杯沿抵开,示意喝够,唇角还挂点残湿,“走不动。”
程思稷从衣柜里拿件自己衬衣给他,把他
在意识涣散时刻,他还是清楚地记得,程思稷之前最爱听是什。也知道怎让程思稷快点结束。
江新停模模糊糊地想,这局似乎是他赢。
夜里隐约感觉到热水流淌过身体,是程思稷在帮他清洗。
他稍微有些意识,发现光线昏暗只点盏夜灯,自己浸在浴缸里,背靠着程思稷坐在他两腿之间。江新停困得厉害,身体撑不住往后靠靠,程思稷将原本支起腿埋进水下,抵住他肩胛骨阻止他进步向后。
程思稷手臂带起水花使得缀在水面细碎光斑跃动,江新停觉得太亮,闭上眼不满地哼声,将手向后探。程思稷干脆卸力,手揉他胸,手用虎口垫起他下颌,让他侧过脸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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