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比大,等你老还年轻,到时候你打不过……”江新停蠢蠢欲动地憋着笑,眼睛眯起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程思稷喉咙里哼声,手指不耐地动动,想将小孩儿摁在椅子上教训,但病号手上还扎着针,可怜兮兮。
程思稷只好抬手揉把他脑袋,柔软发穿过指缝被梳得支棱起来:“你想明天就痊愈话,就最好闭嘴。”
后来江新停被教得会玩些花样,常在床上把这事当玩笑开,较真是谁在主导。他骑在程思稷身上大放厥词,说自己在上面。程思稷就掐着他腰问他,谁在里面,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嘴唇委屈地哼哼——
*为解锁有删改
第二天闹钟响时,江新停哼哼唧唧地要抱,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程思稷贯自律,也罕见地因他取消部门会议,又抱着他温存。
江新停像是昨夜被他揉散,整个人又软又暖地吊在他身上。
这次程思稷想着大约适应,就没刻意忍耐,小孩儿睡得昏昏沉沉,湿漉漉地喊他名字,听起来也不像拒绝,结果弄得狠,到半下午发起烧来。
程思稷将他裹得像熊,带他去医院。
吊针扎进去时候,江新停露出点苦相,程思稷就记住,下次先遮他眼。
口,自己就先后悔似,程思稷顿顿。
爱这个字,既盛大,又庸俗。
它可至生至死,亦可用来赢床上个吻;可放他自由,亦可囚他如笼中雀。
江新停想要哪种。他自己又是哪种。
程思稷不说话,箍紧他纤细腰拉近。
江新停有点儿虚弱地靠在程思稷肩膀上,嘴上还不忘安慰他:“没关系,恢复快,明天就好。”
程思稷觉得有点好笑:“这着急,好想干什。”
做过最亲密事,小孩儿显然没隔阂,不像之前刻意讲究分寸,骨子里带着小心翼翼,这会那点硬拗出来城府尽皆散,只剩下被宠坏十足安全感和肆无忌惮。江新停环顾四周见无人关注,然后凑过去,额头抵在程思稷颈窝里,很小声地开玩笑:“干你呀。”
程思稷捏着他下颌,将他嘴唇掐得嘟起,整日情事使它看起来又红又水:“记得用被动句。”
江新停就嘟着嘴唇,糊糊哒哒地说:“也不定就不行。”
……
他闭上眼,在潮湿又沉钝疼痛中,不再问。
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都已经躺在这里。他又用那个理由安慰自己,时间还长,他有是时间让程思稷爱上他。
程思稷动作很慢、很缓,像场潮汐往返舐向海滩,不断亲吻他潮湿泛红眼尾。
这正是第次时江新停需要温柔。他不得不承认,十年相识,三年婚姻,程思稷给过他细水流长,亦给过他惊涛骇浪,他不介意程思稷说不说爱他,他最心动是,程思稷知道什时候该给他什,这样分寸感,无人可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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