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有外地同学还没回来，顾文笙开门看见
第
个人，是蹲在窗边吃泡面顾洋。
“你怎
不去食堂？”顾文笙问。
顾洋摆摆手，“别提多倒霉，
今天好不容易土豪把坐个出租车，结果钱落车上
！泡面钱还是跟隔壁张三借。”
“那你这个星期怎办？”
“会儿妈来给送钱。”
假期……能不能快点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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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典礼十分没新意，唯不变就是全体师生都要乖乖站在操场上听各个领导唠叨遍。
“哎呀。”站在刘朝旁边李文惠瞧见小少爷，忍不住问，“顾文笙你是不是长高啊？”
顾文笙扭过头看李文惠，努力抑制住自己兴奋，“嗯，173。”
“……”
接下来半个小时里，顾文笙问句，刘朝答句，这期间顾文笙向刘朝抱怨说，自己老爸工作太忙，都没时间陪他和妈妈起过年，又从抱怨中跳到吃饺子上，说饺子很好吃，但他不喜欢萝卜陷，直到十二点钟鞭炮声响起。
“新年快乐！”顾文笙住地方严禁放鞭炮，不过他在电话里已经听见刘朝那边鞭炮声，“你那边好热闹啊。”
刘朝从客厅移回到卧室，把门窗都关紧后，切归于平静。
“新年快乐。”他说。
“你……”
“写完？”
“……不，没写完。”
“嗯，那就继续写吧。”
顾文笙用手挡挡发烫脸颊，低下头写作业。
顾文笙被推进沙发里，根本使不上劲，听到刘朝那叫他，耳朵先红个彻底：“你起开。”
刘朝起身。
顾文笙也跟着起来，低着头，细软头发遮不住泛红耳廓，“不许这叫。”
刘朝眼神暗暗，没回答，伸出手把顾文笙头发往耳后别，“该剪头。”
顾文笙更不好意思，狂甩两下头，让头发又贴回脸上，“不剪！”跟个斗气小孩儿样。
“长得好快啊。”李文惠没看到小少爷晶亮晶亮眼睛，又转头问刘朝：“刘朝你呢？觉得你好像也比以前高。”
刘朝居高临下，把顾文笙来回摇晃尾巴都看清二楚，怕李文惠注意力又移回小少爷身上，刘朝立刻回答：“长两厘米。”
“好高。”旁边有人回应。
等到上面领导宣布可以散会，学生们松口气，陆陆续续往宿舍、食堂走。
开学第天主要就是交作业、发书，相对要轻松很多。顾文笙和刘朝吃完饭，就回宿舍。
“嗯，新年快乐！待向叔叔阿姨问好。”顾文笙听见安慧娴叫他，“妈叫，先挂。开学见！”
“好。”刘朝把手机更贴近自己，“开学见。”
寒假总是短暂，除夕之后也差不多要开学。
刘朝把手机随意仍在床上，打开卧室门。
——客厅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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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过年无非就是走亲戚串串门，年味越来越淡，会因为过年而回家团聚人也渐渐少起来。
顾文笙给刘朝打电话时候，刘朝正在写作业。
“你在干吗？”
“写作业。”
刘朝这次没再伸手碰顾文笙头发，像是没听到顾文笙说样，他又道：“明天去剪头吧。”
“不去！”
“写作业吧。”
“说不去！”
“你语文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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