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钧哼笑声反问道:“老子还能干什?”
屋里暖炉烧得正旺,沈惜言浴衣大敞、下身不着寸缕地瑟缩在大床上纱幔里,余光害怕地瞧着赵万钧。
就这会儿工夫,他胡思乱想堆,他总觉得九爷好像生气,没准会让他从今往后都下不来床,可想到接下来
沈惜言冷淡地问:“怎回?”
赵万钧抬抬下巴:“车和司机就在边上。”
看着二人前后进车子,金风玉露二楼窗口偷窥众人终于憋出哄笑,甭管平日里有多叱咤风云,多威风八面,只要见着这小沈公子,冷傲九爷还不是得放下气势宠着让着?大家都不知道偷看过多少类似热闹。
旁小青抚着大红色指甲道:“没想到,这九爷居然是个怕男妾。”
陈榆林笑道:“看到没,人老九最近好男色,所以你就断这心思,打今儿起好好跟爷吧。”
他急声道:“你玩吧,是打搅你!”
说罢转身出包厢。
人都自投罗网来,九爷怎可能让这小家伙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再跑次?
他没工夫叫两边人让路,长腿跨,直接从堆满酒瓶水晶桌上跨过去,追出门外。
包厢里点足暖炉,出饭店,沈惜言在北风里冻个哆嗦,他赶来匆忙,衣裳都没添够,这会儿才觉得冷,好在刚才雪已经停,白沙似铺地。
躁表情还没来得及换:“你怎来?”
见到沈惜言,整个包厢都静,只余欢歌艳舞。
大家都认得,沈惜言嘛,世上唯个能拿住九爷人,年方十九,金陵人也,是个百无用弱公子,却也是个手腕得真汉子。
沈惜言眼皮向上抬:“来不得吗?”
嚯!沈少爷好派头。众人心说。
“倒觉得,这样深情男人更有魅力呢。”小青说完,便水蛇似缠上陈榆林,在他耳边呵着气说,“不过,还是二爷最潇洒。”
*
路上,任凭赵万钧说什,沈惜言愣是板着张脸,没讲句话。
到目地,赵万钧耐心也终于耗尽,他身酒气,把人直接从车厢里抱出来扛在肩上,踩着吱呀作响雪大步往屋里走。
沈惜言胳膊腿乱蹬道:“喂,你要干什?”
赵万钧见状,立刻把身上大衣脱下,两步上前披在沈惜言身上。
带着体温大衣暖是暖,可沈惜言偏过头嗅,上头果然还有风月场所脂粉味。
他气得把将外套扯下,狠狠扔在地上。
赵万钧站在原地被沈惜言瞪好久,最后摇头笑声,捡起衣服抖落雪花:“小东西,也只有你敢这摔衣服。”
他边说边把衣服重新罩在沈惜言身上,这回动作强硬得很,沈惜言这点小鸡仔力气压根拗不过他,只好任由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
“在这儿,你当然能来。”
老三道:“是啊,正好咱老九也在,不如沈小少爷留下块儿?”
老四也跟着附和:“小少爷别傻愣着啊,不会玩哥教你。”
赵万钧踹老四脚:“皮痒滚回去爬沙坑。”
沈惜言哪里听不出赵万钧这帮插香兄弟是在故意调侃他,他气鼓鼓地看着眼前众人,与笑容妩媚小青对视眼,突然把半开门用力拉,发出哐当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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