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过往像说评书样讲给个人听,这还是史无前例回。
赵九爷此人不喜邀功,打小听马屁多也淡然,阿谀奉承东西不能当真。可就是这个思想天真小少爷,让九爷多少年定力统统破功。
“这样故事还有不少,你爱听,往后经常说给你听。”
“好!”
沈惜言不假思索地点头,又突然意识到什。
“啊……”
沈惜言还以为赵万钧有其他精妙绝伦脱身之法,没想到是破釜沉舟。不过当时形势如此紧迫,又死那多人,即便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未必能有以身诱敌计谋和胆魄,个十岁小孩能如此,已是超脱凡人。
回严公馆路上,赵万钧又讲山寨剿匪、击退洋寇、血洗反贼。
他有意挑刺激、震撼、命悬线讲,绝对都是沈惜言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白白嫩嫩娇少爷所想象不到场面。
沈惜言知道赵万钧原来并非北平人,直到年后他才得知,原来赵万钧也是在江浙带出生,还很有可能与他同乡。因此他故意叹道:“哎,家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怎孕育出你这个爱欺负人坏人来啦?”
?”沈惜言把抓住赵万钧袖子,急切地问,“那他后来怎样,还活着吗?”
赵万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这才想起来赵万钧讲是自己,只是这情节太惊心动魄,他真当故事去听。
他放开赵万钧被他揉皱袖口,有些不好意思道:“九爷,你继续吧。”
赵万钧眼中却笑意更浓,他继续道:“为此,那将军半路上又立仕途至关重要功,随后将小孩送去城里大医院输血,走之前还留封信给他,信上说他今后要想保家卫国,可去北平找他,他姓赵。”
九爷说……经常?
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九爷在沈惜言眼中就是个铁骨铮铮大英雄,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远方残霞未散,他仿佛看到丛燎原烈火,从赵万钧眼中路灼至天际,化作血色沸腾火烧云,也烧进他懵懂心里。
“男儿何不带吴钩”,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这句轻视书生话说得在理。
虽说沈惜言是娇生惯养少爷,也怕伤怕死,但男人骨子里英雄情怀却是与生俱来。
看着沈惜言眼中毫不掩饰崇拜和向往,赵万钧心里那叫个舒坦,丝毫不亚于跟着义父打胜仗时候,在簇拥中打马过长街。
“姓赵?你也姓赵!”
“嗯,他是义父。”
沈惜言只知赵九爷是个厉害人物,经历恐怕也不会简单,只是没想到他才十岁便从鬼门关走过遭。
尽管赵万钧当时平安脱险,可沈惜言还是心有余悸:“那万赵将军那天闹肚子启程晚,又或是干脆换条路走,怎办?”
“那今儿就没人帮你找项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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