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乎乎鱼儿这就自个儿上钩,赵万钧有些无奈地笑道:“不怕就好,到时可不许吓得哭鼻子。”
沈惜言“哼”声,心里却还打着鼓。
不过,沈惜言确没狡辩,他哪是害怕呀,他就是想到那个场景,给他臊。
九爷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去瞧人家身子……
可他又隐隐有些好奇,九爷身上伤疤,究竟长什样呢?
服得紧,胸口憋闷得要命。
皮带抽出来,还留疤,那得多疼啊!
“爸有点隐疾,就个养子,打小对管教特严,忠孝仁义样样不准出错,错样抽顿,再说,这样小伤压根不够看。”
沈惜言撇撇嘴:“九爷你尽管糊弄吧,这哪里是小伤呀?”
“不信是吧,赶明儿让你瞧瞧身上疤,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来,你看就知道眼巴前这点只能叫小打小闹。”
沈惜言顶着张热气腾腾脸,直到把手帕叠好放回去时候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九爷又不是不能单手开车,干嘛要他帮忙擦汗?
“好啊,怎瞧?”
“当然是脱衣服给你瞧。”
沈惜言面上热:“那怕是看不到。”
“怎着?难不成还被说怕?”
沈惜言下意识顶嘴:“谁说?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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