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不敢置信表情像钩子样勾着赵九爷心尖尖划拉,难得他骄矜小玫瑰花也有这般畏缩不自信时候。
“这是青鸢送贺礼,夫人可要收好。”
光天化日下被喊“夫人”,沈惜言慌忙去瞧青鸢脸色,只见对方还像方才那般笑着,如春风和煦,下便化解他紧张。
青鸢非但不觉得男人喜欢男人是怪事,还如此有心地投中所好,沈惜言感动得要命,把抱起青鸢转两个圈,飘飞水袖差点儿缠脸上。
“哎哟快放下来,九爷该怪罪。”
青鸢笑道:“你不回金陵,最高兴不该是九爷吗?”
“那你呢,你不高兴吗?”沈惜言表情稍有些失望,他直觉青鸢挺喜欢他,不然前段时间为何天天请他听戏?若没有青鸢请他听戏,他也绝不会这快明白自己心意。
“得,高兴还不成吗?”青鸢笑意盎然地盯着九爷揽住沈惜言腰手看会儿,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个同心锁来,放到沈惜言手上。
“为表达受宠若惊之喜,送你个礼物。”
“这是什?”沈惜言翻过来看,上面居然还刻他和九爷名字,绝不可能是今天才制出来。
变成:“九爷,你这会对人好,是不是从谁身上练出来?”
他说完简直想咬掉自己舌头,九爷年纪比他大不少,若是曾有过爱慕人也不足为奇,难道还要为他个后来人守身如玉不成?小少爷在心里数落自个儿顿,心中却越发酸起来,比方才那个酸葡萄还酸。
赵万钧喝口茶,不紧不慢道:“想练,没来得及。”
尽管做足准备,沈惜言还是被下打击蔫儿,谁知九爷又说:“本想从你身上慢慢练手,时间太紧又怕出错,只好赶紧无师自通。”
九爷这话,沈惜言不小心全听懂,他揣着只小兔子半天没说话,末嘟囔道:“你这是头回,慢慢来没关系,最不着急。”
“不会,九爷他——”沈惜言刚想说九爷大度,回头就撞上赵万钧危险目光。
“小家伙,你可从没这样抱过啊。”
九爷这个大马金刀爷们儿吃醋,对于小少
“先前就备好,直等机会呢。”
“你怎知道和九爷……”沈惜言惊得舌头都打结,九爷却波澜不惊。
“早知道,干们这行最会观察旁人喜怒哀乐。”何况沈惜言就差把心绪写脸上。
不过这后半句话青鸢没说。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前些日子天天邀沈惜言听戏,这事九爷也知道,只有沈小少爷自个儿还蒙在鼓里。
沈惜言看看手上同心锁,又转头看向赵万钧。
赵万钧似笑非笑地盯着沈惜言看会儿,剥个葡萄塞进他嘴里。沈惜言还以为又是酸,刚想吐出来,却发现竟出乎意料甜美多汁。
他们来早,第场戏不是青鸢唱,水准那叫个飞流直下,赵九爷听得直皱眉,倒是沈惜言摇头晃脑,好像陶醉般。
戏唱完,沈惜言还不肯走,说是要找青鸢说句话,赵万钧便陪着他去后院找人,进门时候青鸢刚刚穿好戏服。
“青鸢,跟你说个好事,最近又不打算回金陵。”
青鸢看着迎面而来沈惜言红光满面模样,心说这是终于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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