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生病,九爷不敢马虎,大清早就让席贵上药房请大夫过来,大夫看过之后说是风寒,注意保暖,休养几日就没事。
沈惜言卧病在床,每回醒来都要哼哼唧唧半天,憋不住才肯说自己是想要人抱,赵万钧只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给他喂饭喂药。
对此,九爷心中颇为无奈,虽说那个黏人小家伙又回来,却也和往日不样,以前那是理直气壮,现在成小心翼翼地讨要,撒娇也变得招人疼。
沈惜言还病着,赵九爷两天没舍得去军部,可苦陈老二,人当两人使,天津港口和机器厂两头跑,还要防着赵司令和他狗腿子杜老七。
这天傍晚,陈榆林提两盒点心上门来。
赵万钧忍着瘙痒问:“摸出门道吗?”
沈惜言点点头:“你该刮胡子。”
小少爷明明脸都吓白,却还顾左右而言他,赵万钧无奈按住他手,将手指插.入指缝:“放心,老子只跟你入洞房,要不是你病,现在说不准还入着呢。”
想起自己昨晚竟主动求欢,沈惜言臊得不行,却还是忍不住吐酸水:“你骗人,你和别人定亲,往后怎可能不入洞房?”
小家伙拧巴三天,今儿终于把话说敞亮。
“怕你忘。”
沈惜言字句说得小心翼翼,生怕讲错话样,愣是把赵九爷猝不及防心扔进油锅里滚遭。
原本总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小玫瑰花,竟下落到如此没有安全感地步。
赵万钧叹口气:“那你把腰抬起来。”
*
总蹭到同个地方,没会儿就把那地儿拱精神。
赵九爷忍无可忍,用腿把人别住:“小东西,看你是存心找收拾呢。”
他故意埋汰小少爷,没想到小少爷竟真点头,眼巴巴望着他,满面潮红,不知是羞,醉,还是烧。
赵万钧哑然失笑:“得,还真是烧糊涂。”
“没糊涂,想要你疼。”
“你来干嘛?”
陈老二大摇大摆
赵九爷心头喜,面上却严肃起来:“没同意事,能叫定亲吗?”
“什,原来你没同意啊?”沈惜言眼前亮,又暗淡下去,“可听说陆家连嫁妆都准备好。”
“他准备他,就算把婚礼都备好,只要不去,这亲它就结不成。”
“那你得赶紧去说清楚,别耽误人家清白姑娘……”沈惜言越说声音越小,生怕九爷听不出他话里深意似。
赵万钧无奈道:“夫人尽管放心,心里有数。”
前半夜,沈惜言靠在九爷怀里起起伏伏,仿佛腾云驾雾般,飞向极乐;后半夜沉入光怪陆离梦中,四周红烛礼乐,只听得声“送入洞房”,赵九爷和少奶奶礼成。
“不许入洞房——”
沈惜言宛如溺水般挣扎着醒来,窗外淡青色天光打在枕边人身上,有些不真实虚影。
人还在。
沈惜言哆哆嗦嗦地抚上九爷脸,摸骨算命似地把那刀刻般五官仔仔细细描摹遍。
赵万钧亲口沈惜言额头:“心肝儿,这不是正疼着吗?”
沈惜言摇摇头。
赵万钧点住沈惜言鼻尖,板起脸道:“你生病。”
“那你轻轻地疼,好不好?”
“你这段时间忙得不着家,好久都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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