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听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既然他出差,也就不打扰他,等他回来以后再说。”
这等就是个半月过去,文商就像死样,丁点儿动静都没有,再也没有找过穆远麻烦。
这本应是好事,但以文商变态狠辣性格,穆远不相信他会就这完事,再说,那段偷拍视频日不删掉,穆远心里日不能舒坦。
仇他是要报,不过在那个死变态回来之前,暂时先放放。
穆远右手已经可以拆石膏,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然后又叮嘱他近期不要参加些比较剧烈活动,诸如此类。
“对,小远,明儿是周末,你有空不?”
“有空啊,干爹找什事呢?”
“没啥,就是想你陪干爹块喝个早茶。”
“当然没问题。”穆远应得忒爽快,然后夹带私货地问道:“要不把文商也块儿叫上呗?”
“小商最近比较忙,他到国外出差去。”
想也不用想,贺东英意见被穆远果断否决。
那段偷拍视频成穆远桩心结,就这放任不管话,天知道那个姓文死变态又会对自己使出什幺蛾子,所以生气归生气,穆远天要不回那视频,就还得看那个死变态脸色行事。
在那之后,穆远又次拉下脸去主动给文商打电话,希望此事还能有交涉余地,但文商手机直拨不通,总被客服提示说不在服务范围内。
“这人渣特死哪儿去?”穆远恶声大骂,那两道刚毅眉峰拧得快要舒展不开,急切目光能把手机屏幕盯出个大窟窿。
刚把手机往床上丢,铃声便突然响起,是罗逸来电。
从医院回到六屋,小弟们已经为他们老大摆好洗尘宴,见穆远跨进门槛,众人马上站起来,齐刷刷来个九十度弯腰,异口同声:“祝老大平安康复!”
穆远哭笑不得,“什平安不平安,就骨折下,至于那夸张?“
阿治兴高采烈地冲到穆远面前,作势要扶他把,“老大,你刚拆石膏,走路当心点儿。”
穆远往他屁股上踹脚,举起拆石膏那只右手,在他面前用力挥几下,“受伤是手,又不是腿,你还生怕走路不当心呢?!”
阿
“哦,原来这样子……”穆远故作感叹,“还打算约他出来吃饭来着。”
随即又问:“那您知道他什时候回来吗?“
“这就不清楚,你不是有他电话?”
“打不通呢。”
罗逸暗道这两小伙子感情这快就好起来,不错,于是主动提出说:“那要不帮你联系下他?”
穆远当即换上副笑盈盈语气,喊声“干爹”,那嘴巴要多甜有多甜。
“干爹,早两天托人从苏州洞庭山给您捎碧螺春,您喝过没有?感觉怎样?还喜欢不?”
“喜欢,当然喜欢!收到你那茶叶当天,就马上泡来喝,那茶叶香气特别浓郁,鲜醇甘厚,真是上等好茶,咱小远太有心。”
“干爹您喜欢就好,这茶功效还挺多,可以抗心脑血管疾病,利尿,防龋齿,还能抗癌,比市面上那些乱七八糟保健品实在多,您老人家平时多喝点儿,不够话,再叫人给您捎。”
“成,成!”隔着电话都能听见罗逸爽朗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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