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书房转移到文商卧室,做个彻底,穆远睡过去时候,无意识地凑到文商身边,搂住他腰,大概是做个关于二叔梦,嘴边直含含糊糊地唤着“二叔”。
文商侧躺在旁,仔细打量着跟前人,忍不住把手伸出去,抚摸着他头发,往那发旋上亲下。
抱在自己腰间上手突然撤走,文商以为穆远被自己举动弄醒,隔几秒钟,才发现他依旧紧闭着双眼,原来没醒呢。
穆远翻个身,面向床另侧,继续倒头大睡,赤裸后背上有道长长伤疤,那是上次火灾,穆远为救文商而留下。
原本文商就因为那件事而始终过意不去,如今再次看见那道伤疤,更是心疼不已,他挪挪身体,朝穆远靠过去,从后面将他环抱住,视那道伤疤为至高无上神圣印记,怀着赤诚虔敬心,将其吻遍又遍。
打得文商是措手不及,想发怒却又发不起来,“你这又是干嘛?!”
打人家伙比被打人还要理直气壮:“你还好意思问干嘛?!老子当初隔三差五地跑去榕树头那里等你,以为你会过来,你他妈连个人影都没有,害老子白浪费多少时间你知道不?!”
穆远想起那年暑假,他结束文化交流从外省回来,得知二叔死讯那刻,仿若遭受五雷轰顶般劫难,蹶不振,那段时间他直没去上学,也不想去回去那个个亲人都没有“家”,最好哥们贺东英也搬家转学,当时穆远,彻底跌入人生中最黑暗谷底,内心痛苦和悲伤不知该向谁诉说。
他经常跑到大榕树下个人发呆,坐就是整天,他希望能够再次看见那天跟自己坐在树下块吃碗仔翅,跟他倾诉烦恼男生,如果再见到那个男生话,他并不打算将发生在自己身上悲剧告诉他,只希望对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安静地陪陪自己,就足够。
如今穆远早已成为独当面男人,当他每每回忆起当年那段时期,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到底是怎挺过去。
穆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医院,因为住院期间擅自离开事情,他被医生训斥顿。
贺东英过来探病时候,穆远把那张照片拿给他看,贺东英问道:“你三
人生在世,总有些误会,起于这样或者那样阴差阳错,有人因此错过彼此,有人很幸运,似乎命中注定,即便绕大转,到最后也稳稳扎扎地站在彼此面前,涣然冰释。
后知后觉穆远直到这会儿,才猛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在那棵大榕树下向文商提出约炮事情,百年难得见地老脸羞,感到尴尬无比。
倒是当初对他大吼大骂文商,彻底释然,文商步步地朝穆远走过去,来到他面前,往他耳边凑近,低声道:“有什好尴尬?该看也看,该做也做。”
语毕,胳膊伸,揽住穆远后腰,让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带着毫不掩饰露骨眼神,文商故意用胯顶他下,随即捏住穆远下巴,将自己双唇紧贴上去,将他吻住。
眼神碰撞,肌肤相触,穆远没有去深究那个吻具体意义,他只觉得舒服,并不讨厌对方这做,便跟随内心感觉走,坦坦荡荡地接受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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