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迈步进电梯,隔着电梯门看向他,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站在门外,注视着,深情款款,仿佛真很喜欢似。
电梯门缓慢地合拢,遮挡住切暧昧不清,齐康模样在大脑中停留三秒钟,又被强行抛诸脑后。
——不能满脑子都是他,这对赚钱而言,是很大妨碍。
近两个月,因为减少花边新闻、放出婚前协议和结婚消息,各方资本对名下几家上市公司评估直线上升,身家又有所增长。此外,前些年在实业方向投资也终于有所回报,旧赢利点持续上扬,新赢利点又不断出现,行业知名财经杂志干脆将剔除“青年富翁”行列,反倒是将与那些纵横商界数十年大鳄相提并论。
鉴于被架得越来越高,行事也越来越低调,连金玉他邀请私人宴会都婉拒两三次。
——他现在有没有喜欢上?
想还是太过贪婪。
明明开始只想要他身体、他陪伴,却在日复日相处中,愈发想要他喜欢、他真心。
很想拥有双能够改变记忆橡皮,将齐康记忆中,他前任、他前任孩子乃至于他妹妹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所有空白处都填满名字,叫他只记得,让他只喜欢。
然而,偏偏没有这样橡皮。
类词语,换做几个月前,他是不会说出口,现在倒是会说,还有几分撒娇意味。
能清晰地察觉到齐康身上发生改变,但很满意他改变,需要不是他怯懦和无知,需要是他爱情。
“那就不去邀请那些老熟人。”
回这句话,齐康像是很高兴似,他回握住手,摇晃几下,像是在哄小孩似。
但可没那容易被哄住,更想要和他做些大人才能做事。
金玉打电话过来用话激,被用与他爸爸合作项目直接怼回去。
他气得口不择言,骂:“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单手搂着齐康光\\裸腰身,用空闲手接着电话,嗤笑着回他:“你说对。”
金玉气得挂断电话,顺手将手机扔到边,开始慢慢品尝齐康身体。
齐康隐忍地包容着肆虐,攀附着肩膀,他问:“是金玉?”
又无法大度地说出什“过去都过去”话语。
不是圣人,是个俗人——
次日清晨,齐康替打领带,他手已经很灵活,也具备初级审美,可以从工作人员端来托盘中挑选出相对比较合适搭配,为穿上件又件衣服。
等到他将最后件配饰戴好,又凑过来吻吻嘴角,很贤良淑德地对说:“等你回来,老公。”
他越来越像个贤惠太太——花重金请来礼仪老师似乎与齐康非常投缘,还为他精心安排如何讨好丈夫相关课程。
抽出手指,捏住他下巴,他顺从地张开双唇。
将他压在柔软床上,同他接吻,同他做最亲密事,但在情浓之时,望着他眼睛,心底却生出丝难以捂热冰冷。
——他说他总归还是对丁晓君有过喜欢。
——那,对呢?
——他可曾有喜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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