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咱俩事,直没有跟舅妈他们说。到底在害怕什,怎就没想过他们会认同呢?”路迦说,“好像点也不信任他们……畏手畏脚。”
他又很失落地问:“你是真喜欢吗?这也太差劲,你考虑考虑退货吧……考虑清楚再说,别着急退,再考虑考虑。”把自己说难过,路迦拍拍胸膛平复心情,过会儿悄悄看穆温然眼,“你考虑好吗?”
穆温然拍他下:“你给自己加什戏?”
“这
穆温然冷笑声,“继续。”
“没。”
穆温然用指节蹭蹭他眼角:“那你在难过什?”
“……没有难过。”路迦说着遮住脸,“你别乱猜。”
“哦。”
可能是话题太沉重,路迦“哎呀”声,试图笑笑缓解气氛。
“错吗?”穆温然问道,“哪里错?”
“哪都错。”
“下次见到白奕可以直接上手揍吗?”
“啊?”路迦撤开手臂,往穆温然方向看去,“……什?”
“喝……点点。”路迦说着眼睛不自然地往左右乱瞟,“点点吧。”
穆温然坐下,路迦脚踹在他腿上。
“和白奕块喝。”
穆温然扭过头。
路迦明明笑着却不见丝毫开心,“给他喝哭。”
路迦这回是真有点开心,垂眸弯弯嘴角:“就快回去……你等等吧。”
穆温然没问为什,也难得没开玩笑,只是回应:“好。”
路迦回去时客厅和书房灯都还亮着,穆温然在处理文件,听到关门声抬起头。
“你忙。”路迦摆手道,“先洗漱。”
从洗手间出来,穆温然已经等在客厅。
过会儿路迦扯着穆温然衣角,“对不起,是在难过。你能再听说几句吗?”
“嗯。”
“就是……还是觉得应该道歉吧。”路迦低着头,“对白奕道歉。”
“为什?”
“以为他不认这个哥。小时候俩块闯祸块受罚,白奕每次都不服,问舅妈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直以为他多少有点恨。”路迦有点茫然地抬头,“可今天听到他叫‘哥’,才发现自己好像错。
穆温然意义不明地弯下嘴角,吓得路迦扑腾起来,愣愣看着他:“你不是认真吧?”
“开玩笑,放心。”穆温然说。
路迦放心不,目光怀疑地上下扫着穆温然。
穆温然继续刚才话题:“他还说什?”
“……叫‘哥’。”
“好像又做错事。”他用胳膊遮住眼睛,让自己陷进黑暗,“白奕问为什害怕告诉舅妈他们咱俩事。”
穆温然听着。
“……也不知道。”路迦蜷蜷脚趾,很快感觉自己脚被温热手掌包住,他缩缩身,“也不知道,可就是害怕。”
“没道理害怕。”路迦叹口气,叹息中包含太多情绪,“就像白奕说,不止舅妈在迁就,也样……总想着先迁就别人。”
“又做错吧?怎总做错事呢?”
“忙完?”路迦走过去。
穆温然抬手捋捋他被水打湿碎发,路迦眯眯眼,踮起脚亲穆温然额头。
“干嘛?”
“亲下。”路迦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穆温然。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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