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渊松口气,起码说明应医生话是对,只是没想到这快就起效果。
可他究竟在想什呢?他又怎会幻想只小企鹅呢?
屏幕里,陆缘冰上,企鹅爸爸小心地将蛋放出来点。
阮星渊叹口气。他实在心疼这只企鹅,这些天他总是这样小心而卑微地观察他蛋。阮星渊想,可能企鹅爸爸也知晓这颗蛋很可能生不出企鹅来。
毕竟那只是只可怜小企鹅,还刚出生没多久。
可他宝宝还要多久才能出来呢。
阮星渊也看到这只形单影只企鹅爸爸。今日,企鹅爸爸又在观察别人企鹅。事实上,这只企鹅总是这样做。
以往,阮星渊甚至怀疑过他蛋没有孵出来,有没有可能去抢别人家企鹅幼崽。毕竟有些失去幼崽企鹅确实也会抢别鹅家娃。
他盯着这只企鹅,边观察边警惕着,摄影机会记录下他所有罪行,虽说坏企鹅也并不会入狱。
阮星渊回到工作室,他听从应医生话,将自己听到记录下来,并分析自己听到究竟是只什样企鹅。
笔记本纸叶上留下清秀端正字体,阮星渊将自己所经历切都记录在上面,他从头扫到尾,这是只还未出生,脾气不大好企鹅。不喜欢太吵环境,似乎还有些懒,爱睡觉。
前方屏幕散着微光,影像中企鹅们四处闲逛,企鹅宝宝们已经出来走路。那些拥有着灰色长毛小企鹅挺着圆滚滚肚子,个头不大,步步向前迈去。冰面上,时不时会有企鹅幼崽摔倒在地。有些企鹅出生时间不长,还不太会下地走路,踩在滑溜冰上时还有些害怕。小企鹅探出带着蹼趾,踩下冰面又缩回来。
但很快,他张望着,见到其他和他样伙伴开始下地走路,便也学着其他企鹅样子小心试探。
企鹅爸爸探出脑袋望着这些企鹅宝宝。
阮星渊观察很久,但这只企鹅确实是个“良民”,尽管自家蛋久久没有动静,他也未曾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这只企鹅只是看着,羡慕着别家企鹅。在其他鹅衬托下,蛋还未孵出来企鹅爸爸显得格外可怜。
阮星渊揉下眼睛。昨天他耳边直持续着奇怪“突突突突”声,怎也消散不去。持续挺长时间,间或着句骂,偶尔停顿段时间,便又重新响起来。
这声音几乎让他发疯。最重要是,还消散不去。声音直持续到半夜。阮星渊想,他是真疯,他居然幻想只正在破壳企鹅幼崽。
“这壳真他企鹅硬!”
又来又来,阮星渊叹气。但这次他抬起头,工作室灯完好而明亮地出现在他眼前,散发着白光将整间屋子仪器照亮。
有两只小企鹅不敢下地,他爸爸伸出喙啄几下,驱赶企鹅宝宝下地。动作有些粗,bao,企鹅宝宝被赶下去,可很快,害怕企鹅宝宝又重新跑回到自家爸爸趾。被依赖爸爸恨铁不成钢地再三驱赶,可小企鹅仍旧拼命地朝着自家爸爸身上爬,叫声分外凄厉。
企鹅爸爸不忍地转过头。
他看起来多恐慌啊。
待自己孩子出生,他定不这对待自己宝宝。
如果他宝宝学路很慢,怎也不肯下冰,他也绝对不会驱赶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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