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主任抬头看眼阮星渊,继续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齐南鹄至今还觉得自己是只企鹅,从没觉得自己是人。可他确确实实已经是人,他没办法再去南极,毕竟南极已经没有他同伴,没有企鹅能够理解他,也没有企鹅能同他度过百年。难道你要让只见识过整个世界企鹅留在南极小块地方?他早已失去与他同代企鹅。知道你是跟着他从南极出来,有你在,他永远只是南极只企鹅。”
“那他如果就是想当只企鹅呢?”阮星渊不太开心,哪怕齐南鹄来这个地方,他也不该被人决定是谁。除他自己。
“他爸妈都是人。”后勤主任犀利目光对上阮星渊,“他是英雄后代,你却要浪费他才能,去做只企鹅?更何况,他爸妈也在这里,迟早要回来。”
才能,爸妈,这些都是他们最关心东西,可压根没人问企鹅自己意见。阮星渊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自己不该生气,可又控制不住地生气。
最终,他与后勤主任不欢而散。
“马上过去。”阮星渊看眼同事,憋回还没出口话,把拍开齐南鹄。
办公室同阮星渊第次过来交接时般,后勤主任坐在椅子上,看见他时脸上带着笑容。
“是这样,你这久也没回家吧。们准备给你放个探亲假,大概半个月,你看怎样?”
阮星渊愣下,“发生什事吗?”
后勤主任犹豫下,“其实是们最近发现你学员齐南鹄会在背后偷偷训练,找人对打,而后找姚飞沉悄悄治疗。找夏老师询问下,他是想尽快增强实力,但是你在操场看着,他不能让你担心,就不好放开自己。”
“人兄弟,饿。”
“人兄弟,好累。”
“人兄弟,快过来。”
阮星渊最近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齐南鹄跟其他动物学,现在他也喜欢趴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有时候打完身汗就要过来,被阮星渊赶去洗澡。
“洗澡。”齐南鹄不高兴地看着阮星渊。“为什不让企鹅抱?”
饭桌上,阮星渊问:“齐南鹄,你想做只企鹅还是个人?”
“不能都做吗?”齐南鹄正在不耐烦地挑鱼刺,因为烦闷语气不大好。
“是企鹅你就得回南极,是人就留在这
阮星渊沉默。
“可能与最近告诉他爸妈消息有关,他爸妈与们联系,现在还在出任务,切平安,暂时不能与他联系。他可能有些担心爸妈。”
“去开解他。”阮星渊皱着眉说。
说完却见着后勤主任不太赞同眼神,“他不能总是依靠你,总得给他个机会让他自己想通。们组里讨论这个问题许久,致认为这个时候你离开阵比较好。这是他成长契机,知道你定不希望他永远长不大对吗?”
如同企鹅爸妈离开企鹅幼崽般,唯有孤立无援时候企鹅才能爆发生活潜能。
“哪对朋友总是搂搂抱抱?”阮星渊觉得齐南鹄非常怪。
“他们都这样啊。”齐南鹄伸手指指他身后,表情自然,看起来没有半点不对劲。
阮星渊觉得这些同学真会把企鹅教坏。
他准备好好教育齐南鹄番。
“阮星渊。”同事喊他声,“后勤主任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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