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心情很好齐南鹄这时候看谁都顺眼,即便是身边小弟吵吵嚷嚷,也没打破他好心情。
齐南鹄点头赞赏他们,“你们都是企鹅功臣。”
“那猫呢?”旁边长毛猫不甘心地问,表情不高兴,“猫可是告诉过你不少。”
这下企鹅终于忍不住抽下嘴角,瞪所有动物眼,“你们都是从小学逃出来是吗?”
怎能这幼稚?!比鹅差远。
“?”阮星渊彻底放弃。
来到特殊局里,齐南鹄得去操场练习,已经过伤假身体恢复好阮星渊也得重新回到岗位上。
他位置后面就对着窗,眼可以望见操场。
操场上齐南鹄和狗、长毛猫、熊猫聚在起,坐在操场旁架子上聊天。
操场旁架子刷着白色漆,为阶梯式钢架,齐南鹄坐在最上面,狗狗和长毛猫左右坐在他旁边,最胖熊猫被赶去下层。
齐南鹄不出意外地被丢出房间,他难得安分次没有再进去,而是留下时间给没反应过来人冷静下。
他对自己所作所为非常满意,心想着,果真应当像狗狗说得那样直接做就好。
无论做什,企鹅都总是会成功。
回到房间里,齐南鹄打开手机备忘录,记录下这可行方案。
第二天,阮星渊实实在在地感觉到齐南鹄粘人,跟在他后面不说,嘴里还跟催眠似个劲问他什时候答应企鹅。
眼见着齐南鹄发脾气,机智而求生欲极强熊猫出来打哈哈,“接下来就该结婚,你该做好准备。”
谈恋爱,结婚。这顺序没错。
熊猫这节奏快得像是车本来在跑高速公路,现下突然变道车直接轧铁道上。可在座小动物们没有个觉得不对,反倒是副“你说得对,就应该这样”表情。
“结婚应该怎办?”齐南鹄问,这点熊猫提出来很久,看着副很有经验样子,齐南鹄盯着熊猫微抬下巴示意他说话。
可熊猫哪里知道。熊猫脑子空白下,皱着眉思考,最后开口:“这个熊猫不清楚
熊猫感觉自己受到排斥。
“觉得这不公平。”熊猫说,“方法明明是想。是功臣。”
狗狗扬起头骄傲地反驳,“早就说过,你是后来说。狗才是最棒。”
熊猫还是觉得不服气,“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年前说以后会有雨,今天下雨也算吗?”
说完熊猫扭头瞪着齐南鹄,“你都不感谢熊猫?”
阮星渊本来想无视,只是最后在齐南鹄差点跟着他去厕所后终于忍无可忍,扭头恼怒地说:“不准跟,也不准问!”
“那你什时候答应鹅?”齐南鹄站直身体后高许多,脚下投在地上影子与阮星渊影子交叠在起,加上他满是暧昧话语,阮星渊实在想在身上挂个牌——三米之内企鹅不准靠近。
想当初还在南极时候,阮星渊变成企鹅幼崽待在齐南鹄身边,当时还是单纯企鹅幼崽齐南鹄嫌弃挤着他,说:“你真是只粘鹅鹅。”
现在阮星渊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还给齐南鹄,他直视齐南鹄说:“你真是个粘人人。”
只是没想到是对面这只企鹅不仅不以为然,反而是挺直腰板骄傲说:“那当然,都是因为企鹅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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