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白朗依然浑身赤裸,祁斯年却已经穿上浴袍,靠着枕头半坐着。他侧过头看着白朗,那双漂亮眼睛如同古井般望不到底。
白朗怔怔地看着他英俊侧脸,仿佛被蛊惑似,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凑过去亲他下巴和脖子。舌尖点点舔*,含住喉结吮吸,又在锁骨上咬出个个红痕,与原本“琴吻”重叠在起。
祁斯年微微喘息着,摸着白朗肩头,仰起头任他摆布。
白朗回想起刚才祁斯年高潮时性感表情,心跳很快又变得急促。他干脆掀开被子翻到祁斯年身上,紧紧贴着他胸口趴下,丝缝隙也不愿意留下。
他闻到祁斯年身上沐浴露香味,于是问道:“你洗过澡?”
……
……
白朗努力搂着祁斯年脖子,睁大眼睛看着高耸半球状穹顶。上面画着华丽彩绘壁画,然而视线早已因为汗水和生理性眼泪成模糊片。
皮肤紧贴摩擦地方流淌着汗水,情欲带来剧烈快感从每个毛孔渗出。
到后来白朗连嗓子都哑,全身都是湿,丁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喘着气趴在大床上,被祁斯年从身后抱住。
白朗不知道今晚自己为什会这沉不住气,他几乎想要抛下所有切,沉迷在与祁斯年激情当中。
亲吻停下来时候,白朗眼睛湿润地看着祁斯年。祁斯年微微笑下,用手指抹去他额角流出汗珠。
周围吵吵嚷嚷,都是欢笑声、尖叫声,还有属于仲夏狂欢音乐声。
白朗微微喘着气,整个脸颊都是潮红,他被祁斯年漆黑深邃眼睛看,又觉得受不,忍不住再次缠上去,气息不稳地在祁斯年耳边说:“Lido太远……们,们去最近酒店。”
祁斯年很快回答他:“好。”
祁斯年抱着他腰,被他压得不得不向下躺躺,低声说道:“嗯。都是汗。”
白朗闻言不高兴,故意把侧脸贴在祁斯年胸口胡乱磨蹭,说:“就是汗
直到快要失去意识时候,白朗听到祁斯年在他耳边低语句什,他开始没有听清楚,后来觉得那是句简单德语:
“MeineMuse。”
——缪斯。
半夜时候白朗醒来,发现自己蜷缩在祁斯年怀里。
房间里灯已经关,窗帘却敞开着。窗外吹来带着海水味道风,以及似乎直没有停歇下来欢快音乐声。运河水面反射着粼粼月光,恰巧投射在白朗身上丝缎被子上。
最后他们进家紧邻运河宫廷酒店。在意大利,这样由老式宫殿改成酒店并不少见。偌大空间内,烛火幽幽跳动,光芒碎碎洒落在繁复华美家具上。
大床摇晃得厉害,床上双纠缠人影。
光影交错、湿热、急促喘息。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然而白朗额前头发还是被汗水打湿。他深陷在柔软丝绸床垫里,伸手抱着祁斯年后背,能感觉到他赤裸肌肉因为激动而紧绷,中间背沟凹下去,往下就是挺翘有力道臀部。
祁斯年把白朗双手压过头顶,边褪他裤子边低着头吮咬他嘴唇,动作不能说粗,bao,却始终透着股狠劲。西装裤滑落在床上,也被祁斯年挥手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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