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时候就会有些不开心,虽然他表情没有变,但就是知道封诀不开心,可真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
又觉得很困惑,封诀他知道是谁,为什还要问这个问题。
头闷闷疼,哦,想起来,他想让成为小意,但不是,那是谁?
看着封诀问出这个问题。
他会笃定告诉:“你是小意,是最珍爱小王子。”
这时候封诀会用手捂住眼睛,在耳边轻声安慰:“乖,很快就会好。”
有次崩溃极,但连哭力气都没有,只能小声啜泣着,靠在封诀怀里瑟瑟发抖,难过几乎要喘不上气来,那次封诀抱很久很久,等到哭声小下来,他才用手轻轻拭去眼角不断滑落眼泪,听见他说。
“小意,别离开。”
那刻,他表情好像很悲伤,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丝哀求,那是从未见过封诀,他好像褪去身坚硬铠甲,摘下脸上成不变假面,整个人变得鲜活真实起来。
打完针之后,他会跟说很多话,更多得是不断问同样问题。
每次有人给他打电话时候,屋里就会响起这段难听钢琴曲。
身上还是没有太多力气,于是很多事情封诀自然而然帮代劳。
他会放满浴缸水,将抱进去,在让将头仰靠在浴缸边缘,用花洒帮洗头,温热水流缓缓浇过头顶,浴室里萦绕水汽渐渐模糊眼睛。
等洗完之后,封诀又会让坐在盥洗室镜子前,他则是拿着吹风机帮吹头,这会就会透过眼前凌乱发丝,看着镜子里封诀动作,看着他骨节分明手指在黑发里不断穿梭,他动作时轻柔,低头看向眼神更是温柔。
等切收拾好,他会抱着到半靠在床上,将圈在他怀里,捧着本书在温暖落地灯下,嗓音低沉悦耳为念诗,直到彻底睡去。
下意识摇头否认:“不是。”
封诀就会不断对重复,告诉是小意。
虽然没有
问他是谁?
他是封诀,每次这样回答,但他告诉不对,应该喊他先生。
接下来他就会问是谁?
这时候就回答不上来,是谁?想很久,也想不出,最后只能诚实告诉他。
不知道。
不明白为什封诀为什这样做,他明明可以用更多方法让屈服,但想不太多东西,更不想去探究。
们就这样整天都呆在这间屋子里,不能出去,封诀也陪着在屋里不出去,们像是被圈禁起来两个人,在座永无岛上,过着无人打扰,无忧无虑日子。
但心里清楚,不是这样,因为每隔几天,那个穿白大褂医生就会提着医药箱过来。
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蜷缩在角落里,拼命想要减少自己存在感,不想被打针,因为每次被打完针就会很难受,会头晕恶心,但比起这个,更害怕自己直沉浸在那种意识沉浮中,任何情绪都不见感觉太难熬。
但通常情况下,浑身乏力根本没有太多力气挣扎,最终会被封诀牢牢抱在怀里,任凭那冷冰冰蓝色液体注入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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