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诀摸
摸
头，“那小意要回答几个问题。”
“是谁？”
这个答案知道，很快开口。
“先生。”
封诀又问：“你是谁？”
身后传来封诀声音，脚步猛地顿住，他好像忙完。
转过身，嘴巴开开合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封诀也没有催促，他像是很耐心在等主动说话。
这
段时间，都是封诀问，回答，其余时间都是沉默，以至于到现在，觉得开口说话是件很艰难事情。
纠结半天，指指床头郁金香，最后只说出个字：“花”
“花怎
？”
生气情绪，但是会觉得他有点烦，通常这个时候就会从他身上起身，慢慢挪回到床上，再将被子盖过头顶，不想看见他，各种意义上。
过会，就会被人隔着被子整个抱住，封诀会将被子扯下来些，露出头，他将下巴垫在头顶，低声说：“睡吧。”
也不知道过多少天，在没有窗户屋子里，仅靠个日三餐和睡眠分辨时间，很快就遗忘，当然可能也是因为脑子现在不太好用。
不知道为什封诀还能直呆在这间屋子里，但是快待不下去。
今天有些格外烦躁，情绪也比之以往激烈很多，想可能是因为又到打针日子，不然不应该有这样多情绪。
皱皱眉，停顿半响，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回答：“小意。”
“那小意会和先生永远在起吗？”
这个答案犹豫很久，久到封诀又重复遍问题，才慢吞吞回答：“会。”
关于封诀为什执着于“先生”这个称呼，后续会有解释。
想要海星。
“要、要换。”
封诀像是试探问：“小意想要换？”
点点头。
封诀起身走到面前，看着继续问：“小意是不是想出去？”
点头速度更快。
封诀依旧坐在桌子前工作，他好像是在开视频会议，他带着耳机，听不到对面声音，只能偶尔听到封诀发出些简单“好”“可以”这种词汇。
拖着脚上链子从床头走到床尾，又从床边走到沙发前，像是只找不到出口动物，焦躁在屋里打着转。
想出去，这种想法在今天格外强烈，但又不知道如何和封诀开口说。
迟钝大脑在想，可以不可告诉封诀，想重新去剪些郁金香，因为床头郁金香已经有些不新鲜。
“小意，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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