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谁都不准进来。”
屋外很快空无
人。
夏薰喘着粗气，从他怀里跳起来，眼中喷出火焰：
“要打要杀随你，休想用这种话骗
！”
祁宴神情复杂，直直看着他，眼神深情又忧郁。
祁宴对他说：
“你误会
，什
都不会做对你做！只想你好好听说，从前
事不是你想那样，可以慢慢解释——”
夏薰甩开他手，讽刺道：
“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这就是你报复吗？就算爹再对不起你，他也已经死！他头还是你亲手砍下来，你不会忘吧？！”
祁宴扳过夏薰肩膀，强迫他看向他。
夏薰忍着怒意：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干什！难道不是中书大人强行把带回来吗？”
祁宴不语。
他埋在夏薰颈间重重呼吸，汲取他味道，嘴唇短暂掠过他耳后。
夏薰身体比他心反应更快，在意识有所反应前，他手脚已经剧烈挣扎起来。
他侧脸贴上夏薰细瘦脖颈，他手在他腰后细细摩挲。
独属于祁宴气息层层笼罩夏薰，过往点点回忆，在他心中翻腾起滔天巨浪。
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拳头攥得死紧。
祁宴还不罢休，他手渐渐往上，眼看就要触摸到夏薰肩胛骨。
夏薰忍不。
震，手抖，剩下半块点心掉在祁宴肩头，又砸在地上，裂成碎块。
祁宴手臂越收越紧，而夏薰言不发，任他抱着。
屋内寂静无声，蜡烛棉芯发出灼烧爆裂声。
夏薰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祁宴感觉到，低声道问：
他沉默片刻，忽地发力，抓过夏薰按在桌上，去吻他脸。
夏薰躲闪不及，情急之下，他抓起桌边碎瓷片，用力挥。
——刺目血光随着他动作闪而过，祁宴右手被他划伤。
祁宴吃痛，放开他。
夏薰慌乱起身，倒退几步，手握瓷片，警惕地瞪着他，和他保持着距离
“从未想过报复你，只求你——”
“够！”
夏薰再也听不下去，把将桌上食盒推倒，盛着槐叶冷糕瓷碟摔在桌上，发出清晰碎裂声。
下人们听见声音，想进来查看。
祁宴呵住他们：
他迫切想要离开他，至少要躲到个看不到他地方，才觉得安全。
他明明使很大力气去推，祁宴却纹丝不动。
他想要按住祁宴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他想站起来，又被他重新扯到腿上。
他哑着嗓子，气急败坏道：
“你想要找什人不行！为什非要找？！你把带到京城来，就是为做这种事？？”
他用力推开他肩膀，拒绝他靠近，试图从这个被迫而来怀抱里逃离。
祁宴没有松手，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
“夏薰……”
他灼热掌心贴在他后背不停抚摸，他还喃喃叫着他名字。
“……你真没死？真还活着……？真……回到身边？”
“……你明明是不愿意，为什……不推开？”
夏薰强装平静：
“说过，只要中书大人肯放过哥哥，让做什都可以。”
祁宴沉默半刻，说：“好……”
他用力拽，夏薰跌坐在他怀中，祁宴揽住他腰，头埋在他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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