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怀怨恨,恶毒咒骂:
“你永远都要记得,夏薰是被你害死!等你也到地下,阎王爷必定叫你偿命!”
抛下几句恶言恶语,贺琮只觉得浑身松快,大笑着离开祁府。
他以为这次彻底把祁宴得罪,肯定没有好下场。
谁知那天以后,祁宴称病告假数日,再出府办公,仿佛把贺琮犯错全然忘,再也没有提起过。
就算皇帝亲自查问,可能都不会责罚贺琮。
谁知祁宴抓住不放,非要治他罪。
贺琮他爹不知道儿子是哪里得罪他,备下厚礼,叫贺琮亲自登门去送。
贺琮百般不愿,到底还是去。
他不是去说情,而是去吵架。
更让他愤怒,是祁宴态度。
他本以为祁宴在得知夏薰死后,会有所触动,至少能表现出丝丝愧疚。
谁知祁宴根本没有变化,每日正常点卯办公,尽职尽责完成公务,从不见有失态时候,更加没有对夏薰悼念和悔恨。
他把夏薰忘得干二净,好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唯改变,是他对贺家态度。
就连之前,祁宴当着他面把夏薰接走,也不是第次。
很早以前,贺琮就知道夏薰有喜欢人,只是不知那人就是祁宴。
他从没听过祁宴这个名字,直到夏家出事,他才从父亲那里,听来有关他身世只言片语。
夏弘熙倒台后,祁宴很快得到重用,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
夏薰对他片真心,反而被他害得流离失所,锒铛入狱。
贺琮怒道:
“看什看?!把他给轰走!”
下人手足无措。
“大人您……您还是去看看吧!祁大人不似以往,明火执仗,副凶神恶煞样子!让人看害怕!”
贺琮火冒三丈:
贺琮想不出所以然,也不领祁宴情。
祁宴也是同样。
尽管此次放过贺琮,此后几年间,但凡见他,从没给过他好脸色。
贺琮不怕和祁宴起争执,他半点不惧他。
见到祁宴第句话,贺琮就问:
“夏薰死,你高兴吧?”
祁宴僵在当场,良久没有说话。
贺琮哈哈大笑,把他爹准备礼物重重扔。
“东西给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可是你给听好!就是你把头砍下来,夏薰也活不过来!”
夏薰刚发配岭南时,贺琮爹犯点小错,落在祁宴手上。
祁宴不痛不痒,就把这件事放过。
夏薰死后,他做事愈发雷厉风行,不留丝毫情面,尤其是对贺琮。
贺琮回到京城,就被赐官职。
他刚上任,万事还不熟练,不小心犯个极小极小过失。
贺琮对夏薰遭遇愤愤不平,本想设法救他,但他爹以性命相逼,不允许他出头。
为贺家全族安危,贺琮忍住。
数月后,夏薰去世消息传到京城,贺琮悔恨无及,与双亲大吵架,远赴岭南。
从窦州返京后,他情绪渐渐平稳,他保守着夏薰秘密,重新过上原来日子。
只是,每当他见到祁宴,心头怒火都无法抑制。
“荒唐!贺家代代为官,还轮不到他来造次!”
他抽下墙上佩剑,怒气冲冲来到府门外。
不等看清状况,贺琮开口就骂:
“祁宴!你又发什疯?!”
这不是祁宴第次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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