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
夏薰马上卖惨:“当然疼!可疼!”
祁宴看着很心疼,又实在好奇,问:
“那按得这用力,你怎点都不喊痛?”
夏薰眨巴几下眼睛,无辜地说:
他十六岁生日第二天,照旧翻过围墙,去找祁宴。
他脸上受点伤,两个膝盖也肿,走路瘸拐。
祁宴担心地问:“这是怎?”
夏薰憨憨乐:
“没事!就是摔跤!不碍事!”
“那你告诉,这个字是什意思?”
……夏薰确实不认识,愕然愣住。
祁宴难掩笑容:
“就知道你不认识。”
夏薰恼羞成怒:
“饱得很,请中书大人自便。”
祁宴停停,忽然没头没脑来句:
“们打个赌吧,如果你赢,你就睡在地上,如果赢,你就到床上去睡。”
夏薰嗤之以鼻:“无趣!”
祁宴坐到桌前,倒出点茶水,沾着水在桌上写个字,然后对夏薰说:
“快吃啊!点都不涩!这可是你买,再不吃要吃光啦!”
祁宴盯着他脸,思索着将石榴放进嘴里。
盘石榴果肉分食完毕,祁宴用手帕擦掉夏薰脸上红色汁液:
“想夜,还是觉得,个木水车作为你生辰贺礼,着实过于简陋,今早备新礼物给你,就在外面,
夏薰望进他眼眸深处:
“那个地方有个优点,只这点,在心中,它就远胜于天下间任何个角落——那里没有你,没有你地方,就是最好。”
祁宴脸上笑意彻底失去,双眉渐渐蹙起,眼角往下弯,看上去伤心又沉痛。
而夏薰甚至无法分辨,祁宴这幅看似深情忧悒面孔,是不是出于伪装。
他放下茶杯,起身离去。
“叫唤几声也不会变得不痛啊,而且习惯!经常受伤,比较能忍疼!”
祁宴表情渐渐变,变得有些复杂,夏薰看不懂。
按完两条腿,祁宴收好药油,再次问起:
“你怎摔?把自己伤得这重?”
夏薰为搪塞过去,往祁宴手里塞大把石榴。
祁宴让夏薰坐下,找出药油,倒在手心,搓热以后,涂抹在夏薰膝盖上。
他膝盖红红紫紫,片斑驳,看着惨兮兮。
祁宴手上加力气,在他最肿地方用力揉搓,想要把那块淤血揉散。
夏薰吃着祁回剥好石榴,动不动让他按。
过会儿,祁宴忽然问:
“你和是什关系?你知道些什??”
祁宴笑容越来越明显,最后居然笑出声。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指着这个字对夏薰道:
“如果你小时候肯花心思好好背书,今天就不会输,这个字《左传》里有,就出自你抄五十遍都没背下来那篇。”
夏薰想起来。
“赌写这个字你不认识。”
明知是激将法,夏薰还是上钩。
他几步走过去:
“你当没读过书吗?!——?”
祁宴写个“泄”字,问他:
回到客房,夏薰取出多余套被褥,铺在地上。
祁宴进来时,他正准备合衣躺下。
祁宴走到桌前,把提着食盒放下:
“……刚才没吃饱吧,去街上买几样点心,你过来尝尝。”
夏薰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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