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巷子是重兵看守之地,街上站满官兵。
两人露面,就被认出来。
他们转头就跑,可两个孩子如何跑得过身手矫健士兵,没逃出几步,就被抓住。
老皇帝最终没有杀他们,念在他们年幼,将二人罚没宫中为奴。
两个人开始还很庆幸,以为捡回条命。
“们是逃出来,你千万别去告发们,否则们俩就都要掉脑袋!”
夏形假装难过:
“……是,忘,祁家伯伯和伯母都不在……”
祁宴又说:
“们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必须要走,你能不能当做没见过们?”
前几日,夏弘熙突然说这座小镇风景绝佳,要带他和娘来住些时日。
刚开始,夏形老大不乐意。
他很嫌弃这里,觉得这小县城又脏又破,哪里有京城大气华丽。
谁曾想今日他竟然撞见祁宴?简直是天大好事!
夏形眼珠子转,立刻装出顺从样子,也不挣扎,任凭祁宴捂着他嘴。
祁宴与他正相反。
他温和大方,待人宽容真诚,年纪小小就读过许多书,答夫子问时,时常能说出很有见解言论。
书院里孩子都喜欢和他起玩,夫子也很欣赏他。
只有夏形不喜欢祁宴。
他嫉妒心重,讨厌所有比他优秀人,可他自己又没出息,所以他几乎讨厌身边所有人。
岁,和祁宴差不多身高,他被撞得倒在地上,大发脾气:
“你们是瞎子吗?!走路不看路!竟然敢撞到本公子!”
祁宴听他声音觉得十分耳熟,定睛瞧,原来对方是他同窗,夏家二公子夏形。
夏形也认出他:
“你——你怎会在这里?!”
当奴才纵然辛苦,可只要两个人相依为命,没什苦头是吃不得。
但没多久,高兴就变成屈辱。
——进宫当奴才,是要净身。
这次,哥哥依然挡在祁宴身前,比他先步进净身房。
哥哥
夏形信誓旦旦:
“当然!定守口如瓶,谁都不说!不过……刚才从前面过来,那里到处都是官兵!你们别从那儿走,绕到东边那条小巷去!”
两人信以为真,对他千恩万谢。
与夏形匆忙道别后,哥哥拉着祁宴,径直走向他嘴里那条小巷,不带丝毫怀疑。
夏形是骗他们。
祁宴见他没有喊人来意思,犹豫片刻,松开手。
夏形故作关心,连声问他:
“祁宴?你怎样?!好担心你!以为、以为你死!伤心得要命!!”
他说得情真意切,兄弟俩很快上当,对他不再那防备。
祁宴小声告诉他:
而祁宴,就是他最不喜欢那个。
祁家出事,学堂里大家都很难过,尤其是夫子,好几次都在讲课过程中湿眼眶。
而夏形暗地里乐得,肚皮都要笑破。
后来又听说祁宴成逃犯,他笑得在床上打滚。
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在他面前夸奖祁宴。
夏形从父亲那里听说,祁宴和他兄长都是逃犯,官府正在搜捕他们。
祁宴上去捂住他嘴:“嘘!不准出声!”
夏形和祁宴关系非常般。
夏形天资愚笨,学什东西都没有悟性,偏偏性格又莽撞跋扈,在学堂里很不受待见。
又因为功课不好,经常受到夫子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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