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点心!要你干什吃?!”
管家装出脸委屈:
“为何……为何要责怪小?难道小不该报官?”
“夏薰被劫走?还有没有别人知道此事?!”
此等关头,他还惦记着让夏薰当替罪羊计划。
如果夏薰被歹人带走之事无人知晓,那他依旧可以对外宣称,夏薰是畏罪潜逃出京,不知下落。
这样,还能让他替夏家背锅。
谁知管家哭哭啼啼地说:
祁回很少能在祁宴脸上见到这严肃表情,他看就明白,祁宴已经下定决心。
他懊恼地低下头,憋着口气原地转三圈,逼自己做决定:
“祁回明白……祁回与公子同去!”
夏形是被毒死。
夏弘熙带着全家人躲进山间寺庙,不过三天,就从京里传来消息,说夏府遭贼,夏薰也被劫走。
祁回难得没有听从他命令,心急火燎地劝他:
“公子!夏家迟早会倒台,夏形迟早会死!您何必急于时?!祁回自打出生就认识你,你从来不是这样人啊?为何突然变成祁回不认识模样?!”
祁宴起身,走到五斗柜前翻找,不知在找什。
他头也不回,对祁回冷声道:
“那是你看错,本来就是这样人。”
惕与报复,倘若被他知道,是祁宴害死夏形,难保他不会猜出祁宴真实身份。
届时,祁宴再也无法藏身于暗中,伺机搜集夏弘熙罪证,替爹娘报仇。
此举风险巨大,叫祁回来看,实属得不偿失。
他急急把韶波扶起来,送到夏薰床边,让她不要再哭,专心照顾夏薰。
韶波擦擦眼泪,往床前脚踏上坐,眼不眨盯着夏薰,好像就算天塌,她也不会动弹下。
“全京城人都知道!京兆府派出所有衙役,尽心竭力地搜寻公子下落!老爷您……呜呜……您不必担心,小——”
夏弘熙气得,把他往地上扔,恨不得再踹上两脚:
“没用东西!就知道坏事!”
说完,丢下他,怒气冲冲进府门。
夏形跟在他身后,脸痛心疾首,朝管家连啐几口:
这下他计划完全乱套。
他也顾不得什诵经礼佛,带着夏形骑马路狂奔,几个时辰就赶回家。
管家站在府门外,把鼻涕把泪地迎接他们:
“老爷……呜呜呜……请老爷责罚小吧!小没看住门,家中丢不少值钱东西不说,还叫贼人把小公子劫走!”
夏弘熙提着他衣领,斥问道:
寻找片刻,他从柜子深处拿出个小药瓶。
祁回惊愕地问:
“公子!您——?!难道,您是为夏公子,才——?!”
祁宴看也不看他,将药瓶收入袖中:
“是又如何?现在不杀夏形,难道等他烧坏夏薰右手,再动手吗?祁回,你要是还认这个主人,就不要再劝。”
祁回又走到门外,连搀带扶,硬是把祁宴拉起来,送到隔壁房间。
房门关,祁回焦急地说:
“公子!您怎能如此草率?!眼下离目标只剩下步,如果您武断行事,此前们苦心经营地切,就要付之东流!!”
祁宴心意已定:
“不必再劝,已经想好,夏形若是不除,夜不能寐,不知要以何面目,才能面对夏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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