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整个上午许皎白都在教室里看着学生画画,别老师还会偶尔出去溜达溜达,只有他摆好画架坐就是个半天,期间学生有什小动作还都能看到并且点出来。
整个班学生致认为许老师不教课时候是幅赏心悦目画,教课时候就是大魔王,不用说话,只要个眼神就能把人冰冻
管向童:“有那个胆子吗?”
气氛静下两秒,江稍说:“他事不能开口,但是事可以告诉你,你要听吗?”
管向童眨眨眼,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江稍:“嗯,看来不想听。”
管向童立刻说:“没有啊怎会……你要是愿意说给听,当然要听啊。”他笑起来,像很多年前操场上咋咋呼呼奔跑少年,永恒热情灿烂。
“这个知道,她和许皎白同班。”江稍见管向童拿着冰激凌不吃,把手伸出来,想想又补充道,“季横也知道。”
管向童下意识把冰激凌递过去,“说到季横……他刚刚在场都没敢问,之前在微信问你你也都发表情包给糊弄过去。季横当年到底为什休学,你肯定知道点什吧?”
江稍专心致志吃着冰激凌,假装没听到。
管向童挑挑眉:“江稍。”
江稍还在吃。
管向童:“那不吃汉堡,吃个冰激凌吧。”
江稍:“你想吃?”
管向童现在撑到水都不想喝。
江稍:“那就吃吧。”
于是起身去前台点份冰激凌,拿回来推到管向童面前。
江皖说:“有些事不说清楚就永远没法释怀,你是想永远记得他吗?”
许皎白沉默几秒后回答:“嗯,知道。”
江皖没有再往下说,切点到为止。
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外面雨已经不下,地面潮湿,空气里有泥土味,她见许皎白抽‖动鼻翼轻轻嗅,忍不住笑。
“白白呀你到底什时候谈恋爱?实在想不到你照顾女生样子,快让姐姐看看吧。”
江稍脸色稍稍温和下来,张口又卡壳。
管向童:“怎?”
江稍:“好像也没什好说。”
管向童:“……你给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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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向童咬牙切齿:“你个小崽子!”
江稍把吃到半冰激凌递过来,递到管向童嘴边:“还要吃吗?”
管向童瞬间忘自己要说,江稍又说:“不小,二十三。”
管向童立马接道:“那也比小两岁。”
江稍稍稍抿下唇,眼睛往别处瞥,看上去不是很想承认,手臂收回来咬住脆筒“咔嚓”声,“季横事,你要是好奇,可以直接问他。”
管向童问他:“你不吃吗?”
“不吃。”
管向童硬着头皮吃两口,实在吃不下,苦着张脸说:“你和你姐还是以前那样啊。”
“嗯。”
“她、你……哎,也没资格说什,不过你姐和许皎白是同所大学……”
许皎白头都没有回:“别催,你好像妈。”
江皖:“……”
快餐店内,管向童看着坐在对面言不发江稍,“哎别不说话啊,吃点什?哥哥请客。”
江稍:“不是刚吃过吗,你没吃饱?”
管向童咂舌,这家店是几小时前他和许皎白来那家,现在甚至坐在同个位置上,不禁心里感慨——早知道上午不吃那份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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