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惯是个可怕东西。
自那日之后,灵山君时不时就以“做夫人喜欢菜,要奖励。”“夫人今日字都记住,要好好奖励。”等为由按住青十九亲。
起初青十九还会羞恼,会同手同脚,后来次数
不知过多久灵山君才松开青十九,待他回神,感觉灵山君拇指在下唇按按。
“股子酒味。”
你不也是?
青十九涨红着脸,手脚并用地从灵山君怀里爬开。
灵山君守诺,给他斟半杯酒,青十九糟心地瞥眼,没有想喝欲/望。
耳边灵山君犹不放过他,湿润气息股股搔过耳尖:“们是喝过合卺酒正经夫妻,受皇天后土庇佑。成亲这久,没洞房便罢,知夫人害羞,可夫人连亲都不给?”
青十九:“……”
要命。
灵山君低头:“什?”
青十九动动嘴,最终,什也没说,只死死盯着他,半晌,视死如归般凑过去飞快地亲下灵山君脸。
灵山君放下酒杯:“就半杯?”
青十九:“嗯!”
“夫人打算用什跟换半杯酒呢?”灵山君面色淡然,轻声问道。
还要东西换?青十九细想,想来想去发觉根本没有东西可换。他带来只有换洗衣裳,还有那瓶子易形丹。
青十九脑子里突然蹦出刚学个词:寄人篱下。
耳朵问他:“想去看看?”
青十九困得大脑团浆糊,“哼”声,被灵山君拍着背彻底哄睡过去。
雨水连绵好几日,两个泥娃娃镇日顶着绿叶作斗笠,在外头撒野。
雨停隔日,太阳将泥土晒硬,灵山君从树下挖坛子酒出来。
灵山君说这酒烈,只分半杯给青十九。他尝尝,果甜带着辛辣,口未尽兴,厚着脸皮求灵山君再匀半杯。
夜里。
青十九沐浴完,蜷在窗边座榻上。
今晚就睡这儿。
他阖上眼,会儿伸腿,会儿换边,折腾半晌,垂头丧气地跑回床上。
灵山君隔道屏风,听见外头动静,无奈笑。
他妄图蒙混过关:“半杯……”酒。
最后个字没说出口,被灵山君唇舌堵住。
青十九被灵山君圈在怀里,头枕着他手臂,耳畔贴着他胸膛,唇舌被擒住,四面八方都是草木清香。
“……”
青十九迷迷糊糊地想,更要命。
灵山君不知他稀奇古怪想法,也没指望他接话,压低声音道:“有样东西想同夫人要,夫人可允?”
青十九竟不知自己这里有东西是灵山君想要,好奇道:“什?”
灵山君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青十九凑前去听,待听完那几个字,他整个人都呆住。
灵山君贴着耳畔问:“夫人可允?”
青十九吓得差点弹起来,被灵山君揽住,只能面红耳赤,浑身僵硬地靠在他怀里。
灵山君不答,自斟自饮。
青十九求半天,眼巴巴盯着灵山君。他今日穿身广袖长袍,举杯时袖口滑至手肘,露出截线条流畅优美小臂,腕骨凸起,手指纤长,仰头饮酒动作十足风流。
青十九被美色迷眼,都没发觉自己语调越来越软,听在灵山君耳里那就是撒娇。
灵山君突然笑下。
青十九不知他笑什:“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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