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怎?!怎会有这严重过敏反应?!”
陈晋急得满头是汗,拿着病簿记录就开始页页翻,声音太大,让昏睡着梁瑄眼睫微颤,似要醒转。
可下秒,双耳就被双带着暖意手捂住。
梁瑄挣扎表情重归沉静,睫毛低垂,又安静地睡过去。
陈晋抬眼,看见人正用冷淡锐利目光盯着自己。
思源?如果你想要与对抗,应该选个更优秀资本,而不是个日暮垂老牌子。”岑有山颇有兴致地身体前倾,声音带着兴味,“思源有什,让你放下贯理性,去救个濒临破产公司?”
沈珩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病床上昏睡人。
他似乎轻牵唇角,笑下,可声音依旧是滴水不漏冷冽。
“要用最快速度登顶,不是去费力攀爬巨人肩膀,而是给颗快枯死树苗浇水。”沈珩声音淡淡,“既然当年能陪着你起救嘉和,现在,依旧有能力再救次思源。”
“嗯,是吗。”
他翻着记录手重重顿,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那张履略带冷意脸。
“沈沈珩?”
而沈珩在陈晋抬头瞬间,呼吸也是猛地滞。
他清晰地记得,友人口中,与梁瑄同出国进修男朋友,就是陈晋。
岑有山把玩着手机,里面是条未知收件人发来照片,赫然是沈珩抱着梁瑄冲出公司背影,表情带着趣味。
“那叔叔祝你,事业顺利。”
沈珩淡淡地应声,挂断电话。·
他正要拉开病房门,走廊里忽得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人穿着白大褂,满头是汗地跑来,径直无视沈珩,直接拉开病房门,仿佛眼里只有梁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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