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也要有这种距离吗？要离多远才好？”冯究望故意叫道，压低
嗓音，此刻迫切希望俞还
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
俞还张张嘴巴：“……禁止叫‘哥哥’，你不觉得这
叫
很奇怪吗？”
“为什？你确实比大吧，七岁还是八岁？”冯究望非要贴到俞还眼前，
字句道，“俞还哥哥。”
他看到俞还泛红耳朵，热度好像也传染给他。
老师身上又传来那股甜香，是熟透草莓味道。
冯究望又拿起桌上水喝口，灼烫温度，从喉咙直达到胃部。他舔舔牙齿，稍微有点烦躁。
“哦是吗。”
他不是很想听。
关于俞还和李淮青过去，他现在点也不好奇。
手盖在俞还眼睛上，听到他抱怨：“冯究望你又干嘛？”
“你给叫老师啊！”
“老师。”
“嗯？”
冯究望侧过头同时伸出手，指尖堪堪蹭着俞还脸颊划过，柔软发丝仿佛被阵风带过。
“是为那个人才来这里工作？”冯究望突然问。
“挡住你眼睛。”
“废话，当然知道，你把手拿开。”
“不要。”
少年呢喃声，凑近嗅俞还身上气味，像狗又像狼，几乎把俞还圈在怀里。
俞还掰开他手指，目光触到头顶灯光，颇为无语地讲：“你究竟知不知道什叫做安全距离……”
俞还愣住。
冯究望神色暗，手掌盖在俞还脑后，轻轻往前推。
两个人呼吸交替鼻尖碰到块，俞还顺手推开他脸，“你干嘛？”
“观察。”
“观察什？”俞还以为冯究望是在好奇，难得主动说，“只是觉得既然是两个人在起，那今后方方面面都应该考虑到……结果是考虑多，就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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