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青不知道发什疯,或许是这些天不顺让他异常躁郁,过年本来高高兴兴回来团
俞还下到楼,有人撩开帘子往里面走,俞还看到人,那人也看到他。
李淮青问:“妈在上面呢?”
“嗯。”
“不好意思,你们家还做生意呢,她到这里来哭算什……叫弟把她叫出来。”
“没关系,妈现在也没什事,正好陪阿姨说说话。”
李淮青也不当回事,只当俞还是不想同他搭话,裹着军绿色大棉袄往家走。
年后父母农家院开张,俞还又成多余那个人,站在哪里都不是。他早忘家里接客那套,饭菜价格也不甚清楚,连记账小妹都笑他。
俞还也感觉自己脑子要锈住,仅仅是在办公室坐年半,思维都变得迟钝,满脑子都是学校里查宿开会值班那点破事。
他刚把报纸取回来,回去路上又碰到住客,笑着点头打招呼,话到嘴边忘记人家姓什,只好改口:“早上好,这早就起来?”
礼貌问候完,俞还继续往回走,直到下午才从屋里面出来。
未加打理发型和冻红脸颊,只穿件薄衫,锁骨露在外面,脸好像圆点,只是身子看着更单薄。两个人是差不多身高,却因为站地方不同,显得俞还更高些。
“没有遗憾。”
俞还很平静地叙述道,冬日薄雪把他脸衬得更加红。
“有那多方法拒绝别人,你偏偏选择最侮辱人那种。”俞还说着瞥过去眼,厌嫌地只瞥到个衣角就停下,“包括现在你穿着这件丑不拉几棉袄和说这些,都是为满足你自己私欲李淮青,并不感到遗憾,们本来就不合适。”
李淮青早该知道,俞还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事都可以顺着别人,愿意给人台阶下好好先生。
两个人恢复往日里客套,李淮青深深看他眼,“那在楼下等会儿她。”
随即俞还要出门,李淮青又叫住他,“俞还。”
楼没有人,偌大间房,空荡几乎有回响。
李淮青想想还是问:“你之前真有喜欢过吗?”
俞还愣愣,随即问:“现在干嘛说这些?”
出屋就撞见李姨在向俞母哭诉:“你说他怎想啊,怎能跟人家说出那种话?这要以后别人怎看们家,不愿意去相亲早和说不就完,还能逼他?”
俞母抽出张纸巾递给李姨,试图安慰道:“之前不是你硬要安排他去嘛,他怎敢拒绝……现在孩子主意都大着呢,你也别把他逼太紧。”
“那是逼他紧吗?!是他自己不争气!他都多大啊,还不结婚等什呢?”
俞还站在楼梯间听会儿,悄悄往楼下走去,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被李姨拉过去倾诉通。
李淮青直都很听父母话,家里面属他最大,他是挑大梁,现如今走这条险路应当是被逼没办法。
他忽然有锋芒。
俞还说完就要走,李淮青却开口:“你那个学生……”
俞还身子明显僵僵。
“别怪没提醒你吧,他看你眼神不对。”本来是好意提醒,被李淮青说出来却变味道,“说不定真看上你。”
俞还匆匆往台阶上走,不再理会李淮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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