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走后,冯琛还坐在那里,脸埋在阴影里不知想什。
他像块粗糙冷硬石头,磨平边还有另边。没有谁愿意捂暖。
而冯究望刚刚二十岁,固然年轻却不再横冲直撞。他把能够拉住自己缰绳交到俞还手中,知道自己想要什、应该付出什,最后也确实得到。
爱是没有固定长势,它可以是任意形状,当它变得足够柔软就不会破碎。
“噢。”
冯琛瞪他:“你在敷衍谁呢?”
冯究望:“你。”
冯琛深呼口气。
他今天不想再发脾气。
之间没有爱情,两个人相敬如宾,共同生活这些年是靠亲情维持。
他柔情和爱意早给冯究望母亲,可惜女人很早前就病故。
懂他人不在,此后做所有错事都没有人再为他纠正,没有能让他心甘情愿听话人。
于是他又变回那个,bao躁、笨拙,不能好好表达自己粗人,就算面对自己儿子也样。
冯究望站起来,高大身影挡住片光线,冯琛知道自己儿子长成个男人,根本不是他嘴里到处惹是生非小畜生。
“你……以后要是再有什事可以直接和说或者直接问。”
“没有。”
“没让你现在说!”
冯究望耸耸肩,“好,那现在没有,可以去洗澡吗?”
冯琛又在沉默,“去吧。”
冯琛喉头滚动下,“你……”
冯究望看向他。
“好好对人家女孩。”冯琛最后只能干巴巴说出这句。
谁想到冯究望笑开——谁告诉你他是女孩?
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要是以前说不定真会说,但是说会给俞还惹麻烦,他就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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