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冉想仰头看他,却感觉只手从背后钻进来,在他腰后摩挲,他惊得抖,身体下意识往前躲,腿又挨到个不得东西。
“……”
大清早。
纪培明声音又传进来:“舅舅你什时候回市区,带上呗。”
纪肖鹤手上逗着余冉,边道:“你妈妈呢?她走?”
隔布料,也觉得惊人。
纪肖鹤手按在他大腿上,在他腰后,这样厮磨着,余冉又有反应。
听他轻轻地笑:“果然是年轻人,精力旺盛。”
羞得余冉用牙咬他肩。
胡闹大半夜,纪肖鹤又去洗个澡,隐约传来摆钟声响,两下,凌晨两点。
纪肖鹤用舌尖叩他唇缝,余冉心跳得太快,深喘气,被他如愿,城门失守。
他吻着他,手不老实,从他脸上抚过,滑到颈侧,隔着布料揉他臂弯,最后从睡衣下摆钻进来。
掌心贴着平坦腹部,他动,他就是抖。
“小余太敏感。”吻往下移,手也往下移,余冉被他逼得仰起头,想并腿,合不住,被他卡住。
枕头很软,人几乎要陷进去,眼前光是晕,余冉听见声喘,后知后觉,发现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耳尖更红。
鹤出来后,余冉怕自己洗完出来就过时间,道句生日快乐,把绒盒往他手里塞,立刻抱着换洗衣物钻进浴室。
不是他带来,衣柜里早备好,从里到外,全是新,清洗过,和纪肖鹤衣服并肩收着。
浴室里热气未散,尽是沐浴露香气,刚刚同纪肖鹤擦身而过,他身上就是这股味道。
余冉洗完出来,卧室大灯关,床头壁灯下,纪肖鹤靠坐着,腰后塞两个方枕,支着条腿,在看平板,见他出来,收平板,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近,纪肖鹤拿起手边绒盒,是他送生日礼物:“给戴上试试。”
门外纪培明道:“妈昨晚不是回市区吗?”
“她在这里休息。”
“咦?是吗?可只有间房门是关啊,那余冉去哪儿?”纪培明声音渐远。
余
余冉几乎睡着,在纪肖鹤拿热毛巾给他擦身时候醒片刻,接着就失意识。
再醒来是有人在敲门,余冉动下,察觉自己被抱着,又不动。
门外是纪培明,声音隐约传进来:“舅舅,你醒吗?”
余冉警惕地睁眼。
纪肖鹤声音近在咫尺:“什事?”
睡衣上钮扣全散,皮肤,bao露在空调房冷空气里,胸前块湿润,更凉。他摸索着抓住纪肖鹤肩:“关灯……”
“想看着你。”
手腕被握住,指关节被拢在掌心里搓弄,失力气,余冉没再说话,咬着枕头角自欺欺人闭眼,可还是挡不住喉咙里动静。
什都被看尽……
太阳穴晕晕,纪肖鹤拿纸巾给他擦身,又将他抱到身上坐着。
“喜欢吗?”
送时候忘问,余冉在床沿坐下,取出间金表,琢磨下,解开,给纪肖鹤戴上。
“当然。”
腕表沾他体温,戴上时并不冰手,纪肖鹤欣赏片刻,自己取下,将腕表放回盒子里。
余冉起身,想从另侧上床,却被他伸臂揽,往床上带,匆忙中踢家居拖鞋,天旋地转间,人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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