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肖鹤拿手边薄毯将他盖住,去书桌旁小茶几倒水。
余冉就着他手喝水,喉咙里火烧火燎干才缓解,开口,还是哑:“明天回家住,后天跟助理开车去邻市。”
纪肖鹤放下水杯:“嗯。”
余冉靠在沙发背上,将薄毯裹紧点:“又有几个月见不到。”
纪肖鹤道:“就两个小时车程。”他伸手,抚他鬓角被汗湿头发,“周末可以去看你。”
蔓姐点点头。
冬日午后,阳光正好,书房落地窗窗帘却拉上半边。
余冉躺在沙发上,沙发很软,人像是失骨头,点劲都提不起,关节里都是酸麻。
他睁开眼,在晃动里凝视纪肖鹤,嘴里衬衫衣角被涎水透湿,不过是个自安慰幌子,喉咙里动静还是细细碎碎地跑出来。
门外有指甲敲打木地板声响,是旺财跑过去。余冉头脑发晕,混沌地想:要找个时间带旺财去剪指甲。
:“下午点十六吗?哪个杂志?”
蔓姐说个名,他点头:“那等着。”
送走严和,蔓姐突然道:“你拍那个腕表广告,那边负责人跟说他们预计月布广,月十六日官宣代言人。”
她叹道:“红就是好啊,全世界都花心思捧你。”
余冉戴上口罩:“这些当不真,昙花现,年年有新人。”
“好啊。”
腿撑不住,从沙发上滑下去,脚跟磕在地上,隔着地毯,并不怎疼,又被纪肖鹤捞起,揉着磕到地方:“疼吗?”
他手指是湿,热。余冉摇头,垂着眼,像是又阖上。
他皮肤偏白,唇色也浅,可被亲亲,揉揉,脸颊和唇就有血色,咬着纪肖鹤脱下白衬衫,齿缝里溜出又轻又软哼声。
他俯身,将他齿间衣角扯出,亲住他。
慢慢,墙上挂钟时针走格,余冉腿也能放平。
蔓姐笑:“你看得清。”
余冉也笑:“红过。”
蔓姐摇动食指:“NoNoNo,你现在还是当红,把你拍在沙滩上后浪还没出现。”
余冉道:“快,新年,该出现。”
他把渔夫帽边拉好,冲她挥手:“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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