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轻,还不好好吃饭。”
他边数落着,边把放回卧室床上,给拉上被子,还倒来杯温水放在旁边。
“别担心,律师函已经发,道歉和损失赔偿个都不会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这个平板没收,你老老……好好睡觉吧。”
知道他想说“老老实实”,这是他这几天对说最多四个字。
他让老老实实,他在已经找到旧爱情况下,还要绑着个替身。
季靖闲沉默阵,放缓语气:“别闹脾气小尘,这次怪疏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不是疏忽,你是根本没在乎。”
季靖闲副气笑模样:“你这个事在圈内史无前例,整个新叶公关团队都联轴转几天几夜,要是真不在乎你,就不会为你大费周章。”
“为大费周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不然为谁?除你,还有谁敢在面前惹乱子?”他再度放低音量,像在哄人样。
为爱他都不相信,甚至在他眼里,这四年来直是个为名利和私欲插足他和唐玦骗子,他更可以因为不信任就随意惩罚,让人生中最恐惧东西再度降临于,而他,只需要说句“与无关”就可以撇清责任。
他信任,从来不是能期待东西。
此时此刻,回想起从前种种,脑子竟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从前总在热切追逐些什,又窃窃盼望些什,即便把尊严和底线放得再低,季靖闲依然有新方式将它再次踩入尘泥。
“放手。”喘口气,拨下环在腰上手臂,没有拨动,反而更紧。
“小尘,这世上还从没人能让服软,你是第个,你还想怎样?”
从来不知道,他是个这自私自利、贪得无厌、不惜陷于第三者人。也许当唐玦闹完别扭完全接受他时候,他才会放过吧,那此时此刻,是否还应该履行当初合约,如他所说,继续老老实实做个替身?
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才突然想起这个不知何时开始最爱做动作,原本是属于唐玦……
思及于此,如同惊弓之鸟,立刻排查还有没有别模仿行为,却愕然发现四处皆是唐玦影子……想起骆宇那个混蛋说“入戏太深”。
就这样,再次忘自己是谁,直到太阳升起时候也没想起来。
这晚,睡得极差,
听着他曾经让无比心动低沉嗓音,心中却越发荒凉,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些冠冕堂皇假话。然而,他根本不需要在面前为自己开脱,他明知道斗不过他。
商人重利,不做亏本买卖,唯能解释,就是对他还有用。
是是,还没帮他追上唐玦呢。
“还闹吗?”
他等阵子,才拦腰抱起,几乎瞬间就皱起眉头。
季靖闲反问语气狠狠戳到肺管子上。
“滚开!”用手肘狠命往后击下。
季靖闲捂着腹部闷哼声,用手撑着地面险些摔倒。
“你不要没完没!”他耐心终于被耗尽。
“没完没?”冷笑声,好不容易收回酸意又冲向眼眶,“他妈比谁都希望结束,和他们,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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