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并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死,强行让他掌心热度融进皮肤,没精力和他争执,便冷下脸去不再看他。
他沉默片刻:“小尘,医生也说,你母亲身体底子好,只需要谨遵医嘱,以后注意调理,你要乐观点。”
他说这些话时候,语气有些别扭和生硬,他确不太会安慰人,也没指望要他安慰。
老妈刚吃药睡过去,人还没睡醒,坐在病房里守着老妈,季靖闲和谢珩都在门外没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病房缘故,躺在病床上老妈气色似乎格外憔悴,这样个女强人,这多年来手撑起家庭和事业,遇到病魔时候也会束手无策。
老妈是凌晨点多出来倒水时候突然晕倒,季靖闲听到动静之后第时间就把她送到医院,检查结果是心脏和过劳问题。
检查显示冠脉狭窄,虽说情况还没有到手术地步,但仍需住院观察治疗。
令震惊是,老妈在市医院里居然有过三次就诊记录,有次还住院。
“患者本就患有两年多慢性冠心病,再加上这段时间作息和饮食不规律,过度疲劳,身体肯定撑不住,好在送医及时,病人自身身体素质不错,没有太大问题,但病症也千万不容忽视,希望家属能好好照顾下,避免产生更严重后果。”
认真听大夫叮嘱完,后怕心情还是没能平复,那些新闻上隔三差五出现过劳死案例也纷纷涌入脑中。
季靖闲给打电话时候是凌晨,有睡觉时关机习惯,第二天上午才接到。
露营地在野外,还好谢珩开车过来,给季靖闲发路询问信息,再三确认老妈目前情况,他直接用语音回复,简短地说给听,听着他沉稳有力声音,像是抓住棵救命稻草般。
等赶回虹榆市时候,老妈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
手脚发凉,心急如焚地从电梯里冲出来,迎面撞上等在那里季靖闲,他眼底有圈隐约青色,显然是直忙到现在没睡。
他看到,神色有瞬喜悦,但当他发现身后跟着谢珩时候,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就发现不对劲,当时也想过带老妈去医院检查下,但老妈说没问题,而又被突然出现季靖闲搅乱心思,所以就疏忽大意。
这是做儿子失职,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称职过。把脸埋进手心,像只鸵鸟样不敢抬头。
有些恍惚地离开医师办公室,还没走两步就踩空级台阶。
“慢点。”季靖闲迅速搂住,被下意识推开。
“松手,没事。”
季靖闲握住冰凉手,皱眉道:“别骗小尘,你手还在抖。”
瞪着他:“说,放开。”
谢珩惊讶极,走上来拉住胳膊冲季靖闲道:“你不是那个时哥讨厌前老板吗,你怎会在这里?”
“你就是这样向别人介绍?”季靖闲脸色黑。
“妈怎样?”急得要死,根本没心情回答季靖闲问题。
“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具体情况带你去问医生。”
看到谢珩直拉着胳膊,季靖闲警告地看谢珩眼,强行插在和谢珩之间,把谢珩挡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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