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抿唇道:“没,是个朋友。”
等医生过来查房之后,立刻去老妈介绍地方,坐三个多小时大巴车才到,然而那位严老已经有两年不开工,开始就拒绝,在搬出外公之后,才同意帮修补。
严老戴着老花镜用放大镜看半天,摇头道:“魏孙啊,这玉成色不好,是劣质品,花功夫修不值当。”
恳求道:“这枚玉佩很重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还请您无论如何都要修好它,拜托。”
“那好吧,你先把东西放在这,过几天弄好再来拿。”
大脑乱作团,摊开手心,曾经温柔完满玉,现在却猝不及防成两半,还沾着鲜红血,看起来就像个残忍凶器。这是季靖闲母亲留下来,曾经还幻想过那个温柔女人。不敢想象玉碎瞬间他有多痛苦,因为深知意义重大东西突然被毁灭是怎样种锥心刺骨。
虽然这不是故意为之,但胸口却压抑着沉重负罪感,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玉拿到水池清洗好久,直到完全洗干净也没能克制住双手颤抖。
拍张断玉照片给发给朋友,问他们知不知道哪有技术高超手艺人可以帮忙修复,有人立刻转发照片去问,得到答复是断面损毁太严重,很难修复……心脏立刻沉入谷底。
当恍恍惚惚回到病房时候,才发现还没有买早餐。
瞬间,整条空荡荡走廊静得连呼吸声都停滞,玉佩落地时候就摔成两半,点回旋余地都没留。
季靖闲这讲究人,直接往前扑,整个人颓然地撑在地上。他手中死死握住那两半玉,脸色煞白如纸。
愣住,因为从未见过这样季靖闲,就好像座不可世地高峰,顷刻间山崩地裂,轰然倾塌。
直到有血从他手心缝隙滴落,才回神般蹲下身掰开他手。
不规则断口扎进他掌心肉里,赶忙拿开断玉,他痛得眉毛都拧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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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把玉放在严老那里,每天魂不守舍,生怕出什问题,连老妈都发现,她问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开始催要下周回武校上班。
谢珩提着果篮来时候,老妈正在给做思想工作,态度十分坚决。
想到她有心脏病,不敢说太多反驳话,只好顺着她,但还是很不放心,就在谢珩
老妈早已经起床,不抱希望地问她:“您知道有什地方可以修补玉饰吗?坏有点严重。”
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在老妈并没有注意到。
“巧,还真认识位老师傅,姓严,跟你外公是至交,当年造玉手艺是全虹榆绝,什碎玉都能起死回生,不过现在人在邻市。”
眼前亮,心中顿时燃起希望。
“你有玉要补吗?”
“季靖闲,你受伤,找医生包扎下吧。”
说完,他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有些慌乱,想直接拉他起来,谁知却被他狠狠推摔坐在地上。
“让开。”
他扶着墙站起来,身形不稳地往楼梯口走去,手心血滴路,本想追上去,但追没两步就猛地停下来。
他现在肯定恨死吧,为远离,他连玉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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