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隔三差五会跑来武校找,但多数时间在忙,没空陪他,他也不介意,就在旁安静地看上课,偶尔渴想喝水,伸手,热茶就递到手上。
天课程结束,边收拾场馆器材边问道:“小谢,你整天跟着,没自己事要做吗?”
“有是有,但总觉得你情绪不好,有点担心。”谢珩坐在垫子上,双手托腮,“你最近怎啊,老是死气沉沉,不会又是因为那个姓季吧!”
谢珩虽然平常看上去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偶尔却洞察力惊人,这两天确被那枚玉佩困扰得不行,其实如果只是个普通玉,也不值几个钱,放在这完全没问题,但它是遗物,还和季靖闲有莫大关系,总觉得像揣个烫手山芋样。想过直接邮寄给季靖闲,但又怕快递太,bao力,路上弄碎,经过那次碎玉经历,只有亲手交给他才能放心。
最终,还是决定再去找他次,谢珩说什都要跟起。
“随你。”季靖闲说完,竟转身走,明明声音放得那样沉冷,语气却带着丝赌气意味。
不知道他是料定不会弃之不顾,还是真不想要,总之,他没有回头。
有前车之鉴,没有贸然追上去还玉,而是给季雨珂打个电话过去:“季总,季靖闲母亲玉佩想交给你。”
“你这久不联系,联系就是这种事情,玉好不容易替他妈妈送给该送人,就绝对不会再替她收回来,你直接还给季靖闲吧。”
抿唇道:“还给他,他不要,再说都和他离婚,放在手上实在不像话。”
不敢再看他眼神,低头从口袋里拿出玉佩。
“找人把它补好,现在物归原主。”
他看着手上玉,无比嘲讽地笑声。
以为他要责怪擅自添加那圈银质花纹,刚准备解释,却听见他说:“她绝对不会愿意这枚玉最后落到手上,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告诉你。”
“只说给你个人听。”
下班后,谢珩开车载到酒店,问前台:“请问个叫季靖闲客人住在哪?”
季雨珂沉默几秒,道:“你要是真不在意,就扔吧,反正那枚玉佩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合适人接手。”
“……”
不知道季雨珂这话究竟是什意思,和她通完电话,时有些焦头烂额,明明是重要遗物,现在却沦落到谁都不要地步,最后推到这个非亲非故人手上,季母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会伤心吧。
有些心疼起这个素未谋面女人来。
回到清野县,开始照着老妈安排按部就班地做工作,尽量让她各方面都满意。
这才想起,玉是季雨珂交给,当时还纳闷,为什季靖闲母亲遗物会在他同父异母姐姐那里,也想过去解他过去,但他警告,要不要尝试探究不该知道东西。
只是现在他愿意告诉,却不想知道。
“不必,你家事,与无关。”
“你……”季靖闲恐怕从没有被这样拒绝过,他咬着牙,脸色变又变。
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强行塞给他,便往后退步:“你不收,就放地上,被人捡走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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