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惊讶地看着他扑腾着从水中浮起,满脸惊惶地想抓住什,平静地伸出手臂递到虞砚手边。虞砚像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攥住他手腕,力气大得让温朝感到点疼痛,这让他唇边笑意更深几分。
“池子不深。”温朝平静地开口,看着虞砚落汤鸡似站起来,和他对视
整天时间都要迎接宾客,自然不可能留给温朝太多整理衣服时间,虞砚想通,也理解温朝丝不苟,目光落在温朝箍着黑色绑带大腿,脸上又有些发起热来。
他下意识放轻呼吸,目不斜视地个个取下分支夹子,将绑带从温朝腿上褪下来。他注意力被温朝大腿上抹淤青吸引,心头猛地弹起个猜测。
——这好像是他晚上和温朝赌气报复时掐。他下手这重?还是温朝身体太脆弱?
愧疚忐忑淹没虞砚,他小心地抬头悄悄觑眼温朝,正好撞入温朝注视中,满怀内疚地询问温朝:“去找点药给你涂吧?”
温朝披上浴袍,系带松松垮垮地歪在腰间,听到他小心翼翼询问,挑挑眉,不置可否:“先去汤池。”
意和按压力度暂时缓解他疲累不适,温朝抬眼看向虞砚,眼尾微弯,“何况没喝醉过。”
“也没有。”虞砚撇撇嘴角。
“先替换衣服吧。”温朝抬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拍拍,示意他停下。
“嗯。”虞砚对他“洁癖”深以为然,闻言没有多想,转身去衣柜里翻出两套睡衣对比尺码之后确认温朝那套放到他手边。
温朝刚脱掉外套,身上只剩下件解到半衬衫,食指按在纽扣上顿顿,想起些事情,他有点无奈轻轻拍额头,自恼地叹口气。
虞砚讪讪地摸摸鼻尖,异常乖顺地点头说好,抱起温朝去房间配套汤池房。
庄园工作人员知道两人今天就会入住,不仅准备好房间内各类设施,汤池房里也已经引好温泉水,袅袅雾气裹着浅淡香味越过刺绣屏风洒落在房间每个角落。
虞砚抱着温朝,留意着脚下台阶步步走下汤池,抱着温朝让他靠池壁坐下。
水漫过两人胸口,温朝身上系带散开,微/博/小/金/布/谷/推/荐浴袍从肩头滑落,浸满水往水中坠,他索性脱掉浴袍,抬臂反肘搭在仿造自然驳岸边沿上,锁骨处蓄起眼小池,蒸腾水汽打湿他发尾,湿软地贴在他鬓边,为他苍白面容熏染出抹血色。
虞砚突然有点不敢看他,移开视线慌不择路地要出去,不料脚下滑,狼狈地跌回汤池,溅开水花洒温朝满脸。
虞砚站在旁边,脸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耳朵听着温朝脱衣服时声响,不知不觉地红半边。
“虞砚,”温朝慢吞吞地拨开倒数第二颗扣子,“别看窗户,过来。”
“……嗯?”虞砚往他跟前挪挪位置,用余光瞟眼温朝,发现他还穿着白天衣服,没换睡衣,想想,问他,“你要先换裤子吗?”
温朝不说话,虞砚自以为猜对他意思,心里定定神,紧急做上心理准备警告自己不要乱看,紧接着弯下腰,虞砚只手臂揽过温朝腰,用力将他抱起来,意识到为什温朝没有先换衣服。
——他今天也用衬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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