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虞砚左右为难，选择和稀泥，“但是你哥也是为
你好，虽然桌上
菜能
直加热，但是你夹到碗里没多久就凉，现在是冬天。”
事实上，她要那叠酥皮烤奶酪只要她略微站起来就能够着，家教习惯使然，温纯也从来不习惯麻烦别人替自己拣菜。
虞砚作为餐桌上长期透明人，难得有这种被突然卷入波涛暗涌之中时候，愣下便动作端着碟子边沿起身放到温纯手边。
他坐下时不经意地往温阑方向看眼，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不太礼貌，但他还是感到阵暗爽，收回视线时偶然发现温纯狡黠地朝他眨眨眼。
这俩人不明显互动全部落在温朝眼里，他侧目瞥向温阑，发现他表情如常，似乎并没有对温纯无礼而愠怒。
“小纯。”温朝出声语气郑重些，含着点不赞同意味，但还是没说什
——温纯很聪明，没有明着对温阑说难听话，明面上反倒是听起来像是冲着温朝来贬损，除温朝，任何人都没有合适理由来训责她。
温纯放学回来得早，晚餐时有她在，温阑没再和白天时样和温朝回忆过往，甚至没什机会从温纯嘴里得到能插话气口。
“哥！
跟你说，上次们班有个男生趁着上体育课时候放明信片在书包里，”温纯眉飞色舞地比划，“问很久都找不到人，最后忘这事，结果你猜怎着！今天上体育课时候回教室拿东西，就刚好撞个正着！”
“嗯？”温朝温柔地注视着她，随着她描述也回忆起什，脸色微变，“之前你书桌上表白卡片是他放？”
“啊，”温纯眨眨眼，“哥你怎知道！”
“咳，”温朝避开她好奇目光，轻描淡写地笔带过，“那段时间你不是说想让多陪你，刚好晚上有空，就陪你旁听翟老师补课，休息时候，你书掉地上，那张卡片掉出来。”
温纯撇撇嘴角，“看吧，只是说实话，你就生气。”
温朝没禁住笑：“没有对你生气。”
“那你为什那凶？”温纯很理直气壮。
“……也没有凶。”温朝先摆下阵，语气软和起来，“吃饭吧，你晚上都没吃东西，直在和们聊天。”
“嫂子你看他！”温纯扭头就作势找虞砚讨公道，“他说不过，就拿饭堵嘴，你管管他！”
“为什点都不记得这事？”温纯很困惑。
“因为给你把卡片放回去。”温朝无奈，不过他重心显然在当下事，借着温纯愿意分享这件事话头，不露声色细细追问个遍，直到温纯脸嫌弃说那是几个男生凑在起玩游戏打赌输惩罚，温朝点着头，悄悄松口气。
“愿意用这样捉弄女生方式男生，不太值得交往。”终于等到温纯分享完，温阑起身将碗奶油汤递给温纯，语气不紧不慢，“小纯你年纪太小，如果不好分辨，或许和们……”
温纯脸上笑倏然收，不明显地翻个白眼，“对呀对呀，所以下次准备请嫂子去给开家长会，不要哥去，他眼神太差。”
她语气很冲，没等温朝皱起眉，她看也不看温阑，向虞砚伸手，带着点撒娇意思：“嫂子，要吃烤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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